我爺爺和父親就主動上門了。
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他們的手筆。
恐怕也是他們提醒,壞人才知道我們家在上京有靠山。
我失聲痛哭,隻恨不能手刃仇人。
……
我和陸行止的婚事,匆匆的辦了起來。
好在去年就有在準備,大多該有的都備好了。
一場席面辦下來,倒也過得去。
陸行止從酒席上退下來時,新房的紅燭已經點上。
他被人追着灌下不少酒,進屋後就趕走伺候的丫鬟,不許别人碰我,非要慢騰騰地為我卸鳳冠。
期間,他坐在我身邊,越湊越近。
為我擦臉的時候,指節沾了我的口脂,稀裡糊塗地往自己嘴邊湊。
我連忙拽住他:「真醉了呀?」
怎麼什麼都想嘗嘗鹹淡?
他悶悶地笑了下,幹脆湊過來親我。
好在他還算守禮。
知道我尚在守孝,淺嘗辄止。
23
日子一天天過去。
又是兩年。
老鐘成了别人口中尊敬的鐘大掌櫃。
小滿和初夏亦是成長頗多。
我則是别人口中的謝家家主。
明月郡主常來我府上坐坐,時而說起新納的面首,時而談及她的拳頭有多硬,然後非要挑釁我。
被我打哭也不生氣,還抱着我哀嚎:「他們都抵不過阿玉來得英勇,要是阿玉能嫁給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