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是一束野花,
有時候是些許奇怪的吃食。
我們也會吵架,
他一氣之下就跑去謝家。
在老侯爺的安排下。
陸行止的宅子就買在謝家隔壁。
他每次受到委屈,就要去找我爹娘的牌位訴苦。
我受到委屈就找他爹娘的牌位訴苦。
老侯爺語氣遲疑:「他父親是老夫的部下,死前托孤,老夫擔心他族人欺他年幼,故而收為養子,待他成家後,需改回原先的姓氏,搬出侯府。」
「縱所」他問我:「你過得還好嗎?」
當時我正因為陸行止遇險沒告訴我的事發飙。
要不是發現他裝藥的玉镯不見了。
我還沒法子發現他差點沒能回來。
許是得知我離開陸家,
跑去謝家住上好一陣。
陸長聿沒按耐住尋了過來。
聞言,
我對着隔壁大聲喊:「不好,一點都不好!早知道就不嫁給他了!」
陸行止在牆頭那邊冒頭:「好萦萦,别生氣,再也沒有下次了,
」
我不知道陸長聿什麼時候走的。
也不在意他什麼時候走的。
隻知道,我不希望陸行止受到傷害。
我和他都是彼此最親近的人。
所以我們都格外珍惜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