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傅津宴叫住了她。
時念轉過身來,微微點頭:“傅總。”
傅津宴的面色複雜,想了想,最後還是開口:“為什麼?”
時念笑。
她看着傅津宴糾結的眼,說:“你聽到了嗎,她說了,她要去參加《天籁之音》。”
傅津宴沒有明白,隻是根據自己得到的消息,點頭說:“嗯,聽說韓薇要去當嘉賓,不是選手,類似一個誇誇評委這種的性質。”
時念臉上的笑意更深。
她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一邊,說:“所以,傅總你不覺得很期待嗎?”
傅津宴一臉的問号。
“我和陸衍止已經辦了離婚手續,隻是還需要30天的冷靜期才能拿到離婚證。”
時念對傅津宴解釋道:“他對我提的理由,是為了和韓薇領證。”
“不是說她用來做主打嗎?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知道這是我寫的歌,不是很有意思嗎?”
時念看着傅津宴恍然大悟的臉,笑笑。
她輕聲說:“我等着那一天看他們的表情呢。”
“你這是為了報複他們?”傅津宴再問。
時念沒有立即回答,隻是拿起一邊的咖啡。
咖啡的苦味由口入心。
“沒有。”她說。
“我本來隻想和他們再無關聯,專心做自己的事情。”時念看向外面被風輕輕吹動的樹。
“隻是他們強買強賣,自己撞到槍口上,那我......”
“何樂而不為?”
傅津宴聽着時念平靜地說着這些話,他面色複雜。
曾經的時家在A市也舉足輕重,他們都是差不多的年紀,所以也算是從小知道對方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互相之間是有情誼的。
更别提當初名動A市的時大小姐時念,是多少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隻是後來時家一朝沒落,後來也就沒多少人再記得時念。
人與人之間就是這麼現實,如果不是因為當初......
傅津宴想到這裡眼神看向别處,沒有讓時念察覺到他的異樣。
“離婚也好。”大約沉默了三秒,最後傅津宴這樣說道。
時念感激看向傅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