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因為對陸衍止還有期望,想和他有一個孩子,所以才隻做疏導治療。
現在她不要他了,不要孩子了。
所以,也就可以用藥了。
冉舒雅看着時念,心中擔心,時念看起來病得更重了,她在考慮要不要通知時念的家屬,陸衍止。
第11章
如果通知家屬的話,最近的就是她的丈夫陸衍止。
冉舒雅把這個念頭暫時按下。
“其實用藥也好。”冉舒雅說,“不過平常的治療也要過來。”
時念聽着點點頭,這個她知道。
“這樣,今天做一個催眠治療吧。”冉舒雅繼續說。
催眠......
時念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時念跟着冉舒雅來到了卧榻處,慢慢閉上了眼。
黑暗中,許多東西都是雜亂無章的。
最後,她再次有意識是在一個陰天。
很快,時念就知道自己在哪裡了。
冰冷的白熾燈、安靜得可怕的環境。
眼前出現的是父親裹着白布的屍體。
那是多年前,她去認領父親屍體的那一天。
媽媽已經在旁邊泣不成聲,她卻隻能呆呆地看着父親那張蒼白的,帶着破碎痕迹的臉。
那年父親從高樓一躍而下,留下了她和媽媽孤女寡母兩人,還有一地雞毛的時家。
景物轉換,時念發現自己站在了時家公司大樓下。
四溢飛濺的是父親的鮮血和腦漿,紅的白的一地。
她呆呆站在原地。
看着父親死不瞑目的眼。
四周是一陣陣的争吵聲,母親聲嘶力竭的尖叫和其他人撕咬時家的醜惡嘴臉混在了一起。
他們想要把他們母女咬下最後一口肉。
無法抵抗。
她被推倒摔在父親的鮮血裡。
周遭全是撕咬的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