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沒說什麼,伸手接過,聞了聞,的确是很不錯的白葡萄酒。
于是,她輕抿了一口。
“再嘗嘗,我從F國帶回來的。”陸心漪很有深意地說,“私人收藏,非常昂貴。”
她說:“而且,意義非凡。”
時念擡眼看了陸心漪一眼。
“放心,我沒加東西。”陸心漪笑着說,“衍止哥在呢,我沒那麼蠢。”
她看着時念,輕聲說:“我隻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品出這酒的特殊。”
時念微微皺起眉頭,她又細細品嘗。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發現有除了品質等等以外,更特殊的地方。
“抱歉。”時念輕聲說。
可是陸心漪卻是笑了。
“原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陸心漪說。
聽得時念一頭霧水。
就和陸心漪今天的行為一樣,莫名其妙。
“你告訴我,我就明白了。”時念說。
陸心漪卻隻是搖頭。
隻是擡擡手,讓她再嘗嘗這酒。
眼看已經喝完一杯了。
時念擺擺手:“待會兒我還要去見爺爺,不能再喝了。”
“好吧。”陸心漪點頭。
她說:“過陣子我會辦一個品酒會,當做我歸國的介紹會,到時候你和衍止哥一起過來吧。”
時念想想,點了點頭,冷靜期還沒過,這種場合她需要出現。
這時,陸衍止也打完電話回來了。
他拿過一邊的大衣給時念披上,又對陸心漪微微點頭,兩人這才一起離開。
晚上湖面上的風很大。
時念縮了縮。
剛剛喝完酒,又吹了風,時念覺得微微有些暈。
“奶奶剛剛打電話過來說爺爺已經睡着了,今天不能見我們,讓我們先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去見他們。”
陸衍止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時念懵懵地點了點頭。
腳下略微有些虛浮,她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