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的七年,隻有彼此清楚。
到最後,陸時念越發覺得他有病,飯都沒吃完就帶我走了。
回去的路上還特意提醒我,“我看晚意最近精神有點問題,你以後還是離她遠點吧。”
我應了他的話。
回到家就把設計的婚戒草圖燒了個幹淨。
這下,我和鐘晚意就真的再也沒了在一起過的證據。
跟她戀愛的那七年,将被我永遠的塵封在記憶深處。
怕鐘晚意又找上門來,我當即告訴我媽,要搬回家住一段時間。
我媽雖然嘴上說着嫌棄的話,還是來親自幫我搬了家。
沒兩天我就成功搬了家。
而我也去應了相親的約。
這才發現媽媽給我找的相親對象是我大學時的直系學妹。
如我媽說的那樣,她很溫柔,也很漂亮,明亮的眼眸裡藏着對我的喜歡。
但我無法迅速接受新的感情,相親時我就告訴她,我做不到很快接受身邊有另一個人。
她也沒逼我,而是告訴我:“那我就繼續等,等你喜歡上我。”
聽完這話,我才知道她在大學時就注意到我了。
隻是那時候我的注意力全在學習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由此,我們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誰也沒有戳破其中的薄紙。
鐘晚意卻不肯放棄,時不時來我公司蹲守。
我坐在位置上,雲淡風輕吃着果盤裡剝好的橘子。
「我對」那天,裴靳州像個被抛棄的小孩,躺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陸時念回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裡的怒火還未消散,邊吃飯邊說:“之前跟宋以明打得火熱,兩人形隐不離,現在又說你跟她談了七年,這不是有病嗎?”
“幸好你沒真跟她在一起,不然看着自己女朋友跟别的男人搞暧昧,心裡得多膈應啊,她這種拎不清的人真的隻适合做朋友,不适合當女朋友。”
我贊同的點了點頭,“就是,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我怎麼可能會跟她在一起。”
我将過去七年徹底忘卻,一心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