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口氣,坐回去繼續剝瓜子。
陳烊抓住機會撲進陸銘懷中,哭紅了眼。
“阿銘,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陸銘沒回答,緊盯着無動于衷的我,半晌打橫抱起陳烊,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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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陸銘沒回家。
晚上十一點,陳烊更新朋友圈:
配圖是陸銘的側臉,光影下,男人輪廓俊挺,乍看之下仿佛那人成年的樣子。
我恍惚了一瞬,想起那個說要永遠保護我的少年。
而就在這一瞬之間,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陸銘的母親。
她不知從哪裡得知陸銘和陳烊在一起,問我和陸銘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她:“阿姨,沒事。”
她不太信,絮絮叨叨地叮囑我看好陸銘。
也沒别的原因,無非是陸銘當初為了陳烊和家裡鬧得水深火熱,而和我在一起後,陸銘變得沉穩了許多。
陸銘的父母覺得我适合陸銘。
我靜靜聽着,通話最後以陸銘的媽媽讓我和陸銘回家吃飯結束。
這是每月例行的事,推脫不了。
我撥打陸銘的電話,通知他這件事,電話是陳烊接的。
他得意地說:“阿銘在洗澡,你有什麼事嗎?”
我淡淡地答:“他媽讓他明晚回陸家老宅吃飯。”
這話大抵是刺激到了陳烊,畢竟他和陸銘在一起時,陸家極力反對,他連陸家的大門都沒踏進去過。
陳烊有些激動:“你想表達什麼?炫耀你得到承認嗎?可是快三年了,阿銘在乎的人還是我,你終究沒得到他的心。”
我直接挂了電話,躺在床上冷笑。
腦海中浮現出這幾年相處的畫面,恍惚想起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
我揉了揉眉心,決定第二天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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