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門外站着的陳伶,眉頭頓時一皺,冷聲喝道:“你誰?幹什麼的??”
衆女生低下頭,怯生生的從陳伶身邊走了出去,臉頰還殘餘着紅暈。
令陳伶出乎意料的是,她們并沒有離開這裡,而是默默地走到下一間辦公室的門口,輕輕敲響房門……
房門打開,一雙長滿汗毛的男人手臂,順勢摟住她的腰肢,直接将其擄了進去,期間還伴随着陣陣油膩笑聲。
咔哒——
房門反鎖,走廊陷入一片死寂。
陳伶的眉頭越皺越緊。
“不是,你誰啊?你究竟有什麼事?”孫主管臉色陰沉無比。
“請問是孫主管嗎?”陳伶收回目光,平靜開口,“我想查詢一下最近的戲班演出記錄……我和我的同伴走散了。”
孫主管眯起眼睛,仔細的打量陳伶幾眼,
“你是警員嗎?”
“不是。”
“那老子憑什麼給你查?媽的有病。”
孫主管罵了一句,反手就要将房門關起,但就在厚重房門即将閉合的瞬間,一隻手掌穩穩的将其攥在半空。
孫主管愣住了,他用力的推門,後者就像是被焊死在原地般一動不動。
門後,一襲紅衣淡淡開口,語氣中仿佛卷攜着來自極北的冰寒:
“孫主管……”
“你要不要……再好好考慮一下?”
陳伶雖然動用不了技能,但帶來的身體素質加成還在,這力量根本不是一個中年發福的孫主管能抗衡的,他努力推了幾下,門卻紋絲不動。
孫主管看着門外的陳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正欲開口大喊些什麼,一隻手便閃電般捂住他的嘴巴。
“進去。”
陳伶單手抓住他的頭,硬生生将其按回房内,然後反手将門關嚴鎖死。
直到這時,陳伶才看清這間辦公室的原貌。
這間辦公室大概一百多平大小,中間擺着一張精心打磨的紅木寬桌,後面是一個龐大的書櫃,隻不過這書櫃上并沒有書,而是擺滿了各種古玩或者黃金擺件,琳琅滿目,漸迷人眼。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關鍵是在辦公室的最深處,竟然放着一張兩米五的圓床,此刻的床上淩亂無比,像是剛經曆一場混戰。
圓床的旁邊,是一個衣櫃,此刻的衣櫃正是半開啟的狀态,裡面挂着一件件風格迥異,卻令人血脈噴張的女性制服,底部則堆着皮鞭蠟燭,還有些陳伶從未見過的稀罕東西。
陳伶的眉頭微微上揚。
一個小小的主管……玩的倒挺花。
“嗚嗚嗚嗚!!!”孫主管被陳伶捂住口鼻,雙手拼命地拍打着陳伶的手臂,脖子漲得通紅,像是快喘不過氣來。
陳伶用力一推,直接将其推的向後傾倒,一屁股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陳伶在屋内又轉了一圈,在床腳下發現了一隻老式膠卷相機,雖然比不上他當記者時用的設備那麼專業,但用來日常的攝影倒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