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您……是傳聞中的神明使者嗎?您是要抓戲團舞台上那個人嗎?”李青山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溪眉頭一皺,“對。”
李青山張了張嘴,猶豫着開口,“是這樣的,當時我也在現場……其實,我覺得他不是壞人,他雖然殺了那些評委,但沒有傷其他人一分一毫,他可能隻是單純的看不慣那些評委的作風,打算替柳鎮鏟除敗類……隻是方式有些極端。”
聽到這,林溪的眼眸微微眯起,他打量了李青山幾眼,“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們能不能不殺他?”
“不可能。”林溪果斷搖頭,“他必須得死!”
在林溪的視角中,陳伶不光當衆殺人,而且手段極其殘暴,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将放在眼裡,屢次三番的算計他們,是個徹頭徹尾的恐怖分子……陳伶不死,柳鎮與其他城鎮,都再無安甯之日!
李青山臉色微白,還想再替陳伶辯解什麼,林溪卻根本沒空管他,撐開油紙傘,便乘風向芙蓉橋趕去!
聽剛才老陸的聲音,情況似乎十分危急,他必須立刻前往支援!
眼看着林溪撐傘離開,李青山獨自站在路邊,眼眸中滿是無奈與掙紮……他在原地伫立許久,還是長歎一口氣,重新拉起柴火往家走去。
這裡離他家的位置很近,幾分鐘後,他就推開了院門。
“奶奶,我回來了。”
李青山照常對屋裡喊了一聲,将柴火堆在一旁,剛走進屋,便看到一封信正躺在桌子中央。
他疑惑的走上前,拿起信封仔細看了幾眼,發現寄件人那一欄上,清晰工整的寫着“花都财團”四個大字。
“青山……你回來了?”老太太拄着拐杖,從屋裡走了出來,似乎還沒睡醒。
“奶奶,這信是哪來的?”
“中午有個郵遞員送過來的……你不在家,我就放在這。”
“哦,好。”
李青山拿着信封,正準備拆開,一旁的老太太像是想起什麼,眉頭一皺說道:
“青山啊……”
“嗯?”
“咱家啊,好像進賊啦!”
“什麼??”
李青山心裡咯噔一聲,拆信的手一頓,連忙問道:“進賊了?奶奶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傷你?”
“我沒事……就是,我一覺醒來,發現收音機沒了,而且櫃子上摞了一堆瓦片,也不知道是誰放的……”
李青山聽到人沒事,微微松了口氣,“收音機……還有别的嗎?”
“沒有。”
“那還好,估計是看咱們家也沒什麼貴重物品,隻能随便偷點。”
李青山安慰了她一番,然後又去檢查了一下家裡,确認沒有别的異樣之後,獨自坐在了門口。
他将信件拆開,目光掃了眼其中的内容,眼眸微微收縮!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