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和幾個保安抓住了她,看着眼前的瘋女人報了警。
沈梅聽到要報警,反而笑的很開心。
她一把搶過字據,不慌不忙折好收進自己的包。
「“不」校長和老師看着我征求我的意見。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畢竟那五十萬的确不屬于我,當時我也是為了逃走才拿的五十萬。
老師和校長陪我在派出所處理了很久,由于五十萬我沒用多少錢,拿出獎學金湊齊了五十萬還給了沈梅。
但沈梅還是喋喋不休,說要警察追究我盜竊的責任,警察叔叔聽說前因後果,直接叫沈梅去起訴我。
老師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放心,學校會盡一切幫我主持公道。
後來老師把我所經曆的事情發到了網上,全網都炸了。
更有法學院的學姐學長老師們,說要做我的代理律師,這件事他們可以幫我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打赢官司。
沈梅在輿論的壓力下,決定放棄了這起訴我這件事。
九月,去往學校報道的前一天,我回了趟老家。
經過之前所在的高中時我停下了腳步。
“聽說,我們學校之前有個叫沈梅的老師,她兒子得病去世了。”
“對啊!你難道不知道,之前網上鬧得很火的事嗎?就是沈梅要買我們一個學姐的腎,把别人逼走了!”
“這種人真是活該,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嗎?我還聽說,她兒子死後老公就和她離婚了!”
我搖搖頭,不再停留,而是回到了我從小生活到大的房子。
自從陳遠雙腿被打斷後
債主就沒有在上門讨債了,陳遠每天就渾渾噩噩的靠着國家的低保或者。
他見我回來,笑着看着我。
“冉冉,我就知道你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是不是回來接爸爸去京城享福的啊!”
不敢相信他現在還能做出這種夢。
“你帶給我的陰影我會一直記得,我會用每個月的獎學金給你倆塊錢生活費,銀行我就不回這裡了。”
說完我拿着東西就頭也不回的坐往了去京城的高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