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微微蹙眉,眼底閃過一絲冷漠。
頃刻間,一股霸道,強橫,令人心驚膽戰的氣勢迸發而出。
“先生,我如果再喝下去,真的已經違反酒店的規定了。”
經理不敢正面駁斥陳平安隻能再度搬出了酒店的規定,希望能夠堵住陳平安的嘴。
“是嗎?”陳平安眯縫這眼,冷笑道,“那我就讓酒店取消這一規定。”
“先生,酒店的規定是董事長直接制定的,不會因為任何一位客人随便更改。”
泥人上有三分火氣,見陳平安如此不依不饒,經理也不由得懂了肝火,這一次他直接搬出了地震酒店的董事長打算用這一身份震懾陳平安。
“哈哈哈哈,真有趣。看來你不僅僅是一個财迷,勢利眼,還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大尾巴狼。”陳平安突然大笑不止,毫不掩飾他内心之中對這位經理的鄙夷,“你剛剛說酒店的規定是董事長制定的,不能輕易更改,可如果我能直接讓人聯系道你的董事長呢?”
“如果你認為我分量不夠,那麼魔都武道協會副會長夠嗎?”
“如果你認為一個副會長不夠,那麼兩個副會長夠嗎?”
“如果你認為兩個還不夠,那再加上七大核心成員呢?”
包廂内,随着陳平安冷靜且強勢的話語不斷脫口而出,經理的臉色也愈發難看。
帝俊酒店董事長在魔都的地位雖然不低,但卻絕對不敢不給魔都武道協會兩位副會長還有七大核心成員面子。
或許論勢力,帝俊酒店的董事長不弱于其中任何一個人,在占理的情況下,他也能夠拒絕魔都武道協會的要求。
但那是建立在對方的要求十分過分的情況之下。
而今陳平安隻是讓經理喝酒,這對于帝俊酒店的董事長來說絕對是一件小事,亦或者說是這位經理的死活在帝俊公司董事長的眼裡,本就是一件小事。
因為經理是可以随時更換的。
所以,經理比誰都清楚,一旦這件事情真的鬧到董事長那裡,他還是不可避免的喝完這瓶酒,且他的工作怕也要保不住了。
兩者相害取其輕這一道理經理是明白的,于是他臉色慘白的打開了這瓶高度數的洋酒。
“先生,這酒我可以喝。”
“但是我很想知道我今天哪裡找這個名字和不如此苦苦相逼,咄咄逼人,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難處?”
在喝酒之前,經理鼓足了勇氣,說出了這個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他從來都沒有冒犯過陳平安,與陳平安也是初次相見,所以他非常不能理解,為什麼陳平安要如此的針對自己。
“哈哈哈,再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陳平安拿起面前一整瓶洋酒狂飲一口,随後凝視着經理,眼神淡漠的質問道,“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憤怒,一定在心中對我破口大罵我仗勢欺人,對嗎?”
經理沒有回話,因為他那陰沉的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
“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如此針對你,也很費解我為何針對你,對嗎?”見對方沒有回話,陳平安繼續質問道。
經理臉色越發陰沉的點了點頭。
“理由很簡單,因為你活該!因為我就是要針對你!”
“看看你身邊那個姑娘吧,她來到這個酒店無非就是為了讨生活而已。”
“而你是怎麼做的呢,對其破口大罵,三番兩次的将其稱為白癡不說,更是不斷用辭退威脅她。”
“你很費解我為什麼憑借身份還有地位為什麼針對你,為為什麼不諒解你的難處,可你在刁難她的時候,辱罵威脅她的時候,你怎麼就不想想她的難處,怎麼就不想想一個姑娘家容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