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主,不要在胡鬧了。”
崔南山憤恨的看着金源說道。
“崔副會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金家主不過是打增進一下江南武道界還有魔都武道界的友誼,哪裡胡鬧了?”
“再者說了,陳盟主都還沒有表态呢,你急什麼啊?”
就在這時,錢芳馨站了起來,先是對着崔南山揶揄了幾句,随後用挑釁的眼神看向陳平安,“陳盟主少年英雄,年紀輕輕就成為了江南武盟的盟主,而今更是代表江南而來,應該不會怕了魔都武道人士的挑戰吧?”
錢芳馨在說話的時候,故意用來‘怕’這個字,就是等同于赤裸裸的告訴陳平安,如果你今天不接受挑戰,就等于你怕了。
且現如今你代表的是江南武道界,你怕了也就代表江南武道界也怕了魔都。
她知道陳平安丢不起這個臉,江南武道界也丢不起這個臉。
所以,她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封死了的陳平安的退路。
此話一出,整個宴會廳内的所有人無不面色凝重。
尤其是崔南山,更是恨不得将錢芳馨的嘴縫上。
即便是一向和善的錢振宇也在此時面露不滿,皺起眉頭。
隻因在場所有人都明白,随着錢芳馨剛剛那樣一番話脫口而出,陳平安已經沒有了退路。
今日韓峰的挑戰他不得不答應。
“陳盟主,韓峰在魔都可是一等一的天才,備受重視。”
“今日的挑戰雖然唐突,但我們也是想讓您指導一下,您應該不會拒絕吧?”
金源冷冷的打量着陳平安,那雙眸子裡滿是陰險,别看他話說的好聽,看似把韓峰放的很低,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韓峰已經步入大宗師境界多年,并且比陳平安年長十歲以上。
說起來是陳平安指點韓峰,可一旦動起手來,陳平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而一旦陳平安敗在韓峰手上,那就隻能任由金源等人嘲諷了。
“夠了......”
崔南山不傻,能夠看出錢芳馨與金源是在故意為難陳平安,故而打算開口阻攔,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陳平安就已經将其打斷。
“既然金家主還有大姑娘為了促進魔都與江南武道界的友誼如此煞費苦心,那我自然不便拒絕。”
“隻不過,在比試開始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兩位,按照兩位之前所說,魔都還有江南武道界之間相互挑戰,是為了促進友誼,這一點沒錯吧?”
陳平安并沒有因為此刻的處境展現出一絲一毫的慌亂,反而一如既往的那般鎮定,先是答應了對方挑戰的要求,随後看向金源與錢芳馨這兩個人提出了這個問題。
“當然了,既然魔都還有江南武道界即将合作,那兩者之間相互挑戰,相互切磋,互相成長,當然能夠促進友誼。”
聽到陳平安的問題之後,錢芳馨并未多想,而是十分高傲的看了對方一眼,并在心中大罵對方一句白癡。
“金家主也是這樣認為的,對嗎?”
陳平安沒有理會錢芳馨,而是看向金源追問道。
“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金源聞言微微皺眉,心中有一種隐隐不安的感覺。
但事到如今,他也隻能這樣回答,因為如果他說不是,那就沒有辦法用這個理由逼迫陳平安下場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