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他不到下午應該是起不來了。”王穎也不遮掩,直言道。
“這樣一來,我們今天應該不用再喝了吧?”陳平安淡淡道。
“不喝了,我跟我老公在整個西林草原都算能喝的,卻都被你放倒了,再喝也沒意思了。”王穎苦笑着回應道,“吃早飯吧,之後先去與大猛練習摔跤,騎射就等我老公能下得了床再說吧。”
陳平安點點頭,在吃過早飯之後,便與大猛再一次來到了摔跤場地開始了練習。
練習一直持續到了下午2點,持續到察哈爾來到這裡尋找陳平安這才結束。
“陳老弟,其實到想要練好騎射,最重要的是什麼?”
看着滿是泥土,滿頭大汗的陳平安,察哈爾笑着問道。
“眼力,反應力?”陳平安猜測道。
“是,但不是最重要的。”察哈爾搖了搖頭,“草原的騎射比是與尋常的騎射比是不同,除了要考驗準确度之外,還要比拼速度。”
“這裡是草原,騎射的目标不是靶子,而是真的野獸,最重要的是整個賽程長達三十公裡,需要整整一天。”
“也就是說想要在祭天大會的騎射比賽之上拿到名次,或者說拿到冠軍,除了要盡可能的命中獵物之外,還要看抵達終點的名次,最後綜合評定。”
“因此,想要在這場騎射比試之中拿到優勝,最重要的是腳力,也就坐下的馬!”
“原來如此,之前是我誤會了。”
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陳平安這才恍然大悟,之前的他以為騎射比試無非就是騎着馬用弓箭射擊靶子,卻不想草原的騎射比試玩的就是一個真實,竟然要經過三十公裡漫長的奔襲,并在此期間狩獵。
“陳老弟,在這場比賽之中,不管你成功命中了多少獵物,如果沒有辦法在規定時間内達到終點,都将視為失敗。”察哈爾繼續解釋道,“所以在練騎射之前,我們先去馴服一匹上等好馬!有着這匹能夠讓你以最快速度抵達終點馬,我們在練習騎射也不晚!”
“有勞察哈爾大哥了。”陳平安聞言十分認真的道了一聲謝。
“客氣什麼,随我來吧!”
察哈爾咧嘴一笑,随後帶着陳平安離開了這裡。
很快,在察哈爾的帶領下,陳平安便來到了一處十分遼闊的馬場之中。
整個馬場廣闊的驚人,足足有一百多匹馬被養在這個馬場内。
突然,察哈爾吹了一個清澈嘹亮的口哨。
緊接着,一陣十分急促且混亂的馬蹄極速疾馳的聲音傳到了陳平安的耳朵裡。
沒多久,所有的馬匹便聚集在了察哈爾與陳平安的面前。
“陳老弟,這就是我所有的馬了。”察哈爾一臉自豪的向陳平安介紹到道,“這100多匹馬,每一匹都是我親自挑選并養大的,全都堪稱良駒,老弟看你是自己挑選,還是我給你的黑馬發出了一聲嘶鳴。
這黑馬十分高大,比起查哈相親平安推薦的那匹白馬還要壯碩、高大幾分。
最重要的是這匹馬的毛發通體烏黑發亮在陽關的照耀之下熠熠生輝,鬃毛修長如同河流一般子頭頂披散到脖子,四條馬腿異常粗壯,肌肉的弧線與棱角清晰可見,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目更是散發着其餘馬匹沒有的野性。
霎時間,整個馬場100多匹馬的臉上全都流露出了驚慌的神情,并低下了馬頭。
與此同時,發出嘶鳴的那匹黑馬,大搖大擺的朝着察哈爾走去,所過之處所有的馬匹全都退避兩旁。
來到察哈爾面前之後,這匹黑馬再一次發出了一聲嘶鳴,随後趾高氣揚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跺了幾下馬蹄,揚起一陣塵土。
“這該死的東西!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呢,你擺什麼架子!”
看着眼前這匹黑馬察哈爾又氣又愛,且十分不滿的訓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