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身邊的謝必安、範無救、宮宴三人也是如此。
草原上的人可實在是太能喝了,這跟酒量無關,而是他們随随便便找個理由都得喝上一頓。
就這樣,在察哈爾‘熱情’的接待下,一行人回到了蒙古包之中,再一次開始了狂飲。
晚上。
陳平安等人已經全部大醉伶仃。
“你們這些家夥還真是能喝呀,關鍵是你們竟然不等我就喝上。”
在這時已經及其藥材風塵仆仆趕過來的王穎十分不滿的對着衆人抱怨了一句。
而她的話就是讓陳平安的人全都流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現在再開始喝也來得及。”已經喝醉的察哈爾主動端起酒杯來到了王穎的面前。
“行了,老娘我今天沒有心情跟你們一起喝酒。”王穎一把将察哈爾推開,随後将已經集齊的藥材放在了陳平安面前,“陳盟主你所需要的藥材我已經全部都集齊了,你找個時間治好這個酒鬼吧。”
“今天就可以。”看到藥材之後,陳平安用内力将自己體内的酒精全部逼了出去。
“沒有必要這麼着急,這個酒鬼既然愛喝,那就再讓他渾渾噩噩幾天。”王穎見狀說道。
“今天最合适治療。”
陳平安微微一笑,他之所以選擇在今天治療察哈爾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他可以斷定巴赫絕對會趁着祭天大會尚未結束之前,對他們發難。
“我倒是沒意見,隻是這個酒鬼現在這副樣子怎麼治療啊?”說話的時候,王穎有些不滿的瞥了察哈爾一眼。
“沒事,治療的過程之中他自然會醒酒。”陳平安微微一笑。
“陳老弟說的沒錯,不過是喝了一點兒酒而已,老子又沒醉,怎麼可能會影響治療!”察哈爾信誓旦旦的說道。
很多情況下,但是想要證明自己沒醉的人,往往就就醉的不行。
王穎對這個道理再清楚理解不過,因為她也經常這麼幹,隻不過這一次他卻并未阻止,因為他很期待是陳平安剛剛說的,在治療過程之中,對方自然會醒酒。
“王姑娘,幫我準備一個相對安靜點的地方。”陳平安淡淡道。
“跟我來吧。”
王穎點點頭,随後就将陳平安還有察哈爾二人帶到了一個十分安靜的蒙古包之中。
“這裡就交給我吧,王姑娘去外面等着就行。”陳平安一邊說着一邊将藥材全都拿了出來,準備開始治療。
王穎并未多言,而是自離開了這裡。
蒙古包之中,陳平安先是點了察哈爾的穴道,這樣做自然是為了防止在治療的時候查,因為醉酒不配合。
之後,他用内力将所有藥材包裹起來,随後将藥材之中的藥力提取而出。
緊接着,拿出了随身攜帶的銀針,刺入了察哈爾丹田之中的穴道。
最後,陳平安一邊将藥力源源不斷的傳輸進入察哈爾的體内修複他已經被廢掉的丹田,一邊開始着手修複察哈爾的經脈。
對于一個已經失去了所有修為且受傷很久的人來說,這樣的過程是十分的痛苦。
而這也是陳平安之前說在治療過程之中察哈爾會醒酒的最大的理由。
“啊啊啊!陳老弟!怎麼這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