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比較期待這個家夥究竟會怎麼收拾司空碟這個愚蠢的女人。”張酒十分好奇的看着擂台上面的兩個人。
“我們也一樣,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陳平安笑着回應一句。
同一時間擂台之上在經過了長時間的毆打之後,司空蝶此時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氣焰,像一條喪家之犬那樣蜷縮在原地,一臉驚恐的看着殘狼。
“快認輸啊!别再愣着了,馬上認出,如若不然你會更加的危險!”下方的第五缥缈忍不住開口提醒了一句。
然而,就當他這番話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殘狼的臉上卻浮現出了一抹兇狠的笑容,随後他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以為是他不想認輸嗎?而是他不能認輸。”
當殘狼的這番話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在場的衆人才看到司空蝶的喉嚨。已經鮮血淋漓,也就是說殘狼在剛剛的毆打之中毀掉了她的喉嚨,讓她沒有辦法說話。
“我一定要将你碎屍萬段,我對天發誓,絕對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第五缥缈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他身邊的手下攔着他,此刻的他早已經沖上擂台了。
“是嗎?我還是那句話,我很期待。”
“隻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那就是每一個威脅過我的人最後都死在了我的手上。”
殘狼一邊說着一邊揪住了司空蝶的頭發,随後單手将其拎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緩緩伸出了一根手指,那銳利的指甲輕輕在司空蝶的臉頰之上劃過,瞬間便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很喜歡這個女人吧?”殘狼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兇狠,甚至是帶有幾分猙獰與瘋狂的味道,“既然你這麼喜歡他,那我想即便我把他毀容了,你也一定會不離不棄的。”
此話一出,第五缥缈瞳孔瞬間放大,布滿了血絲。
還沒等他開口,殘狼的指甲便在司空蝶的臉上劃下了十幾道血淋淋的傷口,短短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司空蝶的整張臉都已經殘破不堪,滿臉都是傷口,還有鮮血。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感歎于殘狼的手段之狠辣。
隻不過在場這麼多人,沒有任何一個會覺得司空蝶可憐,因為他會有如今的下場,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眼高于頂,目空一切,自作自受。
并且像這樣的女人沒有人會同情她,一切都是她該有的報應。
“我在想,僅僅隻是把他的臉蛋兒毀了。是不是有些太過仁慈了?”殘狼摸着下巴,看着面前已經滿身鮮血的司空碟自言自語了起來。
他的這番話卻讓司空蝶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此時此刻他對于殘狼的畏懼已經達到了極點,她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畏懼過一個人。
“算了算了,我終究是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的事情我也做不太出來,所以再教訓教訓你也就可以差不多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殘狼猛的将司空蝶扔在了地上,随後用自己的腳踩在了對方的臉上,用力的碾壓了起來。
而他剛剛那番話則是讓在場的所有人忍俊不禁。
“這家夥真是個狠人呐。”見到這一幕,張酒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歎。
“身處的環境不同,所經曆的事情不同,行事風格自然也不同。”陳平安注視着擂台之上的貪狼,他始終能夠在對方的身上嗅到一股子癫狂與危險的信息,他能夠感受到對方是一個很辣的人,并且這份很辣不僅僅隻是對别人,對自己也是一樣的,他是一個将自己的腦袋别在褲腰帶上的人,而這一切絕對源于對方的經曆,“我雖然與他并不相熟,也不知道他究竟經曆了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他所經曆的與你們兩個截然不同,他之所以會養成現在的形式風格,絕對是因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做的,或者說如果他不這樣做,他就沒有辦法生存下來。”
“說的沒錯,我對他多少有一些了解,基本上與你推測的差不多,這個家夥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據說他的母親是被他的父親活生生打死的,等到他的母親死了之後,他的父親也将其視為了累贅,每天動辄就是打罵,并且他父親還是一個嗜酒如命之人。”
“每一次喝醉了之後,每一次心裡有火氣之後都會将所有的怒意還有對生活的不甘發洩在殘狼的身上。”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親喝酒喝死了才狼也終于迎來了解脫,從那天開始他便成為了一個孤兒,而那時的他才剛剛9歲。”
“再之後他被一個當地的小宗門給走了成為了宗門之中的雜役,在這個宗門之中他同樣備受欺淩,幾乎所有人都會把他當成一個垃圾一個任人羞辱與踩踏的垃圾。”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他13歲整整4年,而這4年的時間裡殘狼從來都沒有,反抗,我更沒有說過任何一個不字,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啞巴。”
“直到他13歲的時候,宗門弟子外出的一次遊行之中,他們遇到了一個獸狼族的靈獸,這個狼族的靈獸将這些人全都給抓到了自己的巢穴之中。”
“除了殘狼之外,所有人都成為了這隻狼族靈獸的口糧,沒有人知道這隻狼族靈獸為什麼沒有将殘狼吃掉,衆人隻知道當殘狼活着離開的時候,已經是5年之後了,那個時候的他18歲。”
“年僅十八歲的他就已經成為了超凡境界六品的高手,這樣的境界縱觀整個浩然天下雖然稱不上強大,但在他生活的那個小地方卻足以成為數一數二的高手,于是他在一夜之間将那個所有人都欺負過他的宗門滅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