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則是引起了全場人的注意,很顯然這兩個人之間剛一開始戰鬥就産生了所有人未曾想象到的劇烈交鋒。
“沒用的,任由你再怎麼增加力量,增加力量也不可能攻破我的防禦。”看着面色凝重的陳平安,司徒炎的臉上浮現出了無比嚣張且得意的表情并主動開口嘲諷道,“你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就如同是小孩兒給我撓癢癢那般不對,你的拳頭甚至比不上小孩子撓癢癢,最起碼小孩子撓癢癢能夠讓我感受到,而你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我連感受都感受不到。”
面對對方接二連三的挑釁,還有垃圾話,陳平安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反而是視若不見,此時此刻的他正在無比認真的觀察着對方的靈力铠甲。
就在這時,一個讓他十分意外與疑惑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他驚訝的發現對方的靈力竟然是從腳下傳送到全身的,而不是直接從全身擴散出來的。
按理來說,靈力從全身的各個穴道釋放而出的速度是要比腳下快的多的多的。
并且當靈力從全身擴散的時候,全身上下所能包裹的靈力也是要比靈力僅僅從腳下擴散要多的多。所以陳平安一時之間竟然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形成靈力铠甲。
同一時間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也出現在了腦海之中,那就是對方所在的鎮江山乃是一方的第一宗門,這樣的宗門所學習的功法還有招式不可能會像他想的那麼普通,也就是說對方之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形成靈力铠甲一定有着對方的道理,準确的說是一定有着這樣的必要性。
心中的這兩個問題讓陳平安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一種十分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陳平安确定當他搞清楚這兩個問題之時,也就是他戰勝對方的時候。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陳平安不再與對方僵持,猛的收回了自己的拳頭,随後主動與對方拉開了距離。
“是已經意識到你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攻破我的防禦,所以打算放棄了嗎?”
“如果你真是這樣打算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向我運輸,然後跳下擂台。”
“沒事的,輸給我對于你這樣的人來說并不丢人,甚至是你的榮幸。”
“因為如果不是這個擂台賽的話,你甚至連與我交手的機會都沒有。”
司徒岩在看到陳平安站在遠方不斷觀察他的模樣之後,再一次開口嘲諷了起來。
“這一下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不讓我與他交手了,因為跟這個家夥交手不但憋屈,這個家夥的垃圾話也十分的讓人惱火。如果我與這個家夥交手的話,絕對會把我自己氣死。”聽到這家夥的垃圾話之後,下方的唐十九煩不勝煩的抱怨了一句。
“這也是他的戰鬥風格。準确的說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的嚣張還有他的跋扈都是故意做給所有人看的。”
張酒面色十分凝重的看着擂台上的陳平安。
此時此刻的他對陳平安的處境十分的擔憂。
在場所有的人都已經得出了一個相同的結論,那就是陳平安想要突破對方的防禦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就因此不管是任何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内心都會難免的變得急躁起來,再加上司徒源源不斷的垃圾話以及挑釁,更會十分輕松的讓一個人的内心變得沖動,不再像之前那樣冷靜。
而一旦陳平安陷入這樣的情況之下,那麼就絕對會露出破綻,等到他露出破綻的時候就是司徒岩反攻的時候。
也就是說陳平安看似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其實他已經落入了對方的陷阱之中。
“你是在擔心陳平安因為這個家夥的廢話從而失去冷靜嗎?”唐十九隻想到了對方的擔憂,于是反問了一句。
“沒錯。”張酒不假思索的點點頭,随後開口解釋道,“現如今陳平安兩次進攻都沒有對司徒岩構成絲毫的威脅。這樣的情況換成任何人都絕對會忍不住,或者說是下意識的急躁,再加上司徒研接連不斷的挑釁。任何人都難以保持冷靜。”
“你真是太不了解陳平安了,準确的說是你太小瞧陳平安這個家夥了。”知曉了對方擔憂的原因之後,唐十九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十分自信的笑容,“我爺爺曾經對陳平安有過這樣一個評價,那就是論閱曆,論心性,論心境,還有頭腦我加上陳窮再乘以10都未必比得上陳平安。”
“這也是陳平安身上最寶貴的财富,他從下界飛升上來,他所經曆的一切是我們難以想象的,也就因此此時此刻司徒研的這一做法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或許會讓我們很頭疼,但對于陳平安來說無疑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陳平安這麼容易就失去那顆冷靜的心的話,那麼他也沒有辦法來到這個世界,更沒有辦法來到我們的身邊與我們成為朋友。”
“所以相信我,司徒岩這樣的挑釁方式以及他的這種戰鬥方式沒有辦法對陳青陽構成一絲一毫的影響。”
聽聞此言,張酒沒有回話。
正如對方所言,他沒有那麼了解陳平安,所以他更加趨向于通過接下來陳平安的表現來得到答案。
與此同時,擂台之上的陳平安也停止了觀望,開始接連不斷的朝着對方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