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這一次他們還不乖乖跟我出來的話,那我就隻能直接對他動手了。”司空蝶我強行壓下了心中熊熊燃燒着的怒火,随後朝着城内而去。
與此同時,正在城内吃酒喝肉的陳平安等人則是紛紛看向了遠方。他們很好奇司空蝶還有第五缥缈,這兩個人究竟會不會來。
并且他們的内心是很希望這兩個人來的,因為這兩個人出現之後,他們三個就能再一次的狠狠羞辱這兩個人一通了。
這漫漫長夜如此的無聊,把他們兩個當做樂子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你們說這兩個家夥究竟會不會來?會在什麼時候來啊?”唐十九十分期待的對身邊這兩個人詢問道。
“來是肯定會來的,畢竟那個第五飄渺跟那個女人不一樣,她多少有些腦子能夠從我剛剛的言語之中聽出我想要讓他意識到的消息。”
“至于他們會多久之後來,我想應該會很快。”
陳平安面色平靜,不急不慢的回應了一句。
“真巧啊,你們剛提到他這兩個人就到了。”就在這時張酒注意到了趕過來的司空傑,還有第五缥缈這兩個人。
聽聞此言,三人全都緩緩站了起來,随後一臉戲谑的審視着對方。
“如果你們真的有膽子的話,現在就跟我出成績戰,如果沒有膽子就留在這裡當一個縮頭烏龜吧。”司空蝶陰狠的說道。
“不對呀,是不是順序錯了?這句話應該由我們來說呀,我們一直在這裡等着你們給我動手,如果你們真的有膽子的話,現在就對我動手了,為什麼還要出城去?難不成是因為害怕縱橫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沒有膽子的人不應該是你嗎?說起來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啊,明明膽小如鼠,卻還總要裝成高高在上的樣子。”
“本公子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欠抽的女人。”
論打架,唐十九
或許不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可如果論吵架,毫不誇張的說,唐19年輕一輩無人能出其右。
而他的嘴皮子之所以這麼利索,就是因為他一直奉行一個道理,那就是罵人不揭短就沒有必要罵人,打人不打臉就沒有必要打人。
也就因此他每一次開口都能直戳對方心窩子,就像是直接怼到對方肺管子那樣,讓對方說不出話來,并且十分窩火,就比如說這一次。
“你這死活的東西,你真以為我不敢在這裡動你嗎?”面對唐十九
的羞辱,司空蝶臉上浮現出了無比憤恨的表情,不時就要動手,不過還沒等他有所行動,一旁的第五缥缈連忙伸手将其攔了下來。
他很清楚,唐十九就是在故意激怒司空蝶,故意想要看司空蝶笑話。
甚至在對方的眼中,他們兩個就是一個小醜,就是他們閑來無事的樂子。
也就因此第五缥缈的那些資源十分的憤恨,但他卻竭盡全力保持着鎮靜,并看一下對方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确實畏懼縱橫,可那又如何呢?當時的你們不也是因為畏懼我們的家族勢力一直躲藏在深山之中啊,你我都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如今你卻用這樣的事情來羞辱我,這豈不是意味着你在用同樣的事情羞辱你自己?”
“再者說了。堂堂縱橫的弟子卻總在這裡耍嘴皮子。而不敢跟我們出城一戰,難不成縱橫的所有弟子都像你們這樣的膽小怕事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現在可以放過你們這些垃圾,隻不過這時候縱橫的名聲恐怕就要毀在你們的手上了。”
第五缥缈脫口而出的話語,先是否定了唐十九之前對司空疊的羞辱。然後又用縱橫的名聲不斷的激怒對方,想要讓對方發火,然後在沖動之下跟自己出生一戰,隻不過他的這一做法在唐十九的面前太小兒科了。
有很簡單,那就是因為唐19這個人沒有節操,也沒有下限。
有些時候他非常在意自己的面子,甚至把面子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可有些時候他也可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面子,把自己的面子直接當成鞋墊子踩在腳下,女士在聽到對方的話後,唐十九臉上沒有浮現出絲毫的憤怒,反而是一臉平靜,甚至是帶有幾分挑釁味道的說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我現在反駁都懶得反駁,隻不過我很好奇一件事情,就算我們現在的做法讓縱橫丢了面子,你們敢到處宣揚嗎?”
“畢竟在這個地界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讓作風丢了面子,你認為做出了這樣事情的你,再将這件事情宣傳出去之後,再讓縱橫的面子蒙羞之後會給你的家族帶來怎樣的麻煩呢?”
他是就脫口而出的話語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他可以不在乎臉面,可關鍵是你們真的敢讓縱橫丢掉臉面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第5家族還有司空家族全都不敢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