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亮亮地對我說:「因為喜歡啊,就像我喜歡你一樣,你看你對我這麼冷漠,我還天天追着你。」
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她呢,又傻又蠢,我應該喜歡想陳婉清那樣的女生,聰明懂實務。
隻有這樣才能當顧家的女主人。
後來在楊萬茜的生日會上,我被下了藥,那時候我吻下去時,隻有我自己知道,心裡想的是誰。
是她陳星柚,可是我逃避了。
後來她出國的很長時間,北城的太陽依舊東升西落。
但好像我的人生沒有一絲亮光。
我忍着不去看她,沒想到第四年在看到她,是一個男的說她是他的未婚妻。
那一刻,心中好像有什麼要沖出來,我看着她,她好像看到我了,但隻是對我輕輕地笑了笑。
一個很禮貌的微笑,很疏離。
我的心很慌,
又很難受,我想拼命地抓住什麼,卻想沙子一樣,從手中流失。
她的眼裡不再有我,沒有像之前一樣笑嘻嘻地背着手,走過來,
探頭喊我:「顧硯修。」
我希望她是恨我的,
有恨就代表着還有愛,
可是沒有。
當我查到她當初在國外出了車禍失憶,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兩巴掌,
又迫不及待地去找她。
一定是她忘記了和我的記憶,隻要記起來,
記起來我們還能重新在一起。
我那天看到她從店裡出來,我慢慢的跟在她後面,就像從前很多次她靜靜地跟在我後面,怕我趕她一樣。
她發現我後,表情很平淡。
可是後面她接了一個電話,笑得很開心,說話的語氣和從前一樣。
心裡泛着密密麻麻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