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失眠了,腦海裡都是陳昭從警局出來背着我的畫面,我承認,我的确對他上頭了。
然後第二天一大早,我頂着黑眼圈出現在了吳歡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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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歡一開門,見我這幅鬼樣子吓了一跳,随即又不懷好意的捅了捅我,「你和陳昭這是春宵苦短?」
我白了她一眼,「不是。」
吳歡嘿嘿一笑,「我懂,都懂,别害羞。」
「真不是,而且,我倆馬上離婚了。」
???
吳歡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咬了咬牙,交代了所有,從我倆第一次進警察局,到最後我給陳昭打電話,是個女的接的,乃至于昨晚我和陳昭提離婚的過程,都和吳歡說了。
吳歡看了看我,然後過來拉我的手,「禮禮,有些事情我覺得你得知道。」
我擡頭回看了一眼吳歡,「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陳昭能輕易的在泰國找到你?」
???
「在我身上裝定位器了?」我看了看我自己,從下到上。
應該不可能吧。
吳歡被我氣笑了,用手點了點我腦袋。
「陳昭對你是下了功夫的,你身邊這些熟人,他都調查過,包括我,這也是為什麼他能找到張晨,咱倆出國的那天,是張晨給他報的信,怕咱倆出意外,陳昭他倆随後就飛到了。這些都是張晨告訴我的。至于我和張晨能被救出來,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你知道緬北是有進無出的地方,陳昭和當地的将軍有跨過合作,交情匪淺,這我們才有命回來。禮禮,你别折騰了,他對你真挺好的。」
「是啊,對我挺好的,對我朋友也挺好的。」
吳歡瞪了我一眼,「我不是因為他救了我才幫他說話的,禮禮,我有眼睛,我會看。」
吳歡有些生氣了,我笑着摟她,「哎呀,逗你的,我知道,咱倆情比金堅。不過張晨好些了沒,怎麼沒見他?」
「死不了,去上班了,哪像你這種富太太,不用上班,我們這種打工人得養家糊口。」
我白了她一眼,「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富太太,你不說,我都不知道陳昭是開公司的,我一直以為他隻是哪個公司的高管之類的。」
吳歡掐了我一下,「陳昭那氣質,你覺得他能在哪裡委任?」
嗯,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