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到這一點後,陳木原本被壓抑住的思維,就像是瞬間爆發了一樣。
思維的岩漿噴薄而出,在岩漿的熾熱奔騰下,黑色的邏輯鬼打牆一觸即潰。
那麼問題接踵而至,沒有女兒的屍體,委托人口中的女兒屍體,究竟是什麼呢?
陳木對着兩名手下招手,示意兩人跟他一起。
“老闆,這是去哪?”荒野浪人問道。
“去女兒的房間,我覺得那裡有問題。”
陳木一邊走,一邊在思索。
女主人的别墅裡,專門有一間女兒的房間。
如果根據自己剛才的猜測,女主人壓根就沒有女兒,那她為什麼要弄一間房間,專門對外聲稱女兒的房間呢?
她是想表達什麼,亦或是隐瞞什麼?
好在女兒的房間隔得不遠,就在女主人房間的對面。
陳木上前一步,想要推開房門。
可是女兒房間的門是鎖着的,壓根就無法推開。
“你有沒有鑰匙?”
陳木朝着荒野浪人問道。
荒野浪人搖了搖頭,他雖然跟女仆混得很熟,但是女仆也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他更不可能拿到了。
聽女仆說,她也是剛來工作沒多久的,滿打滿算也才幾個月的時間。
在女仆來到這裡工作後,女兒的房間就一直鎖着了,女主人将鑰匙藏了起來,就算打掃衛生也不讓她進來。
女仆隻當是女主人女兒剛死,女主人傷心過度,不願意讓别人再進房門,防止觸景生情。
“這麼重要的信息,你怎麼才跟我說?”
陳木聽到荒野浪人說了這些,忍不住嘟囔道。
“啊?這些信息重要嗎?我隻是跟她閑聊的時候,聊起來這些的,我也沒放在心上。”
荒野浪人有些無辜的攤了攤手,他隻負責攻略女仆,對于線索的敏感程度,自然比不上此陳木。
他不知道的是,如果這個不經意的小線索,早一點告訴陳老闆,或許陳老闆就能早一點頓悟。
“也就是說,女仆也沒見過女兒的存在?”陳木問道。
“是的,她隻見過少爺。對于女兒,女主人一直都很忌諱,女仆隻在其他人那裡聽說過,但是女主人從沒提及,也不準别人提及。”
隻存在于大家口中的女兒……女主人還格外忌諱,為什麼會這樣?
陳木暫時還沒有想明白,不過他抓住了一個小細節:
“女仆在别人哪裡聽說過女兒?别人是指誰,在她之前,還有别的女仆在這裡工作嗎?”
荒野浪人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聽她說,她是來這裡的第一個女仆。
在她之前,别墅裡也有仆人,不過是個男的,聽說還是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