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他也有一個妻子。隻是他性格有些暴躁,喜歡喝酒,喝完酒之後情緒有些暴躁。
在一次次家暴後,他的妻子選擇和他離婚。
看着手術台上的産婦,孫深林想到前妻生孩子的時候,他那時候在幹什麼呢……
時間太遙遠了,他記不太清。當時他好像在看一場球賽,一邊看一邊喝酒。
他給自己支持的球隊,押了幾萬塊賭注,沒想到球隊輸了。
在他氣急敗壞的時候,醫院打電話給他,說他老婆要生了,讓他趕緊過來,生産前需要家屬簽字。
他正在氣頭上,挂掉了電話,繼續在酒館裡喝悶酒。
後來是誰簽的字,誰作為妻子的家屬簽字?他不知道。
可笑的是,自己老婆生孩子,他沒有簽字。現在居然為了别的女人,老老實實的待在産房,老老實實的簽字。
在孫深林想這些的時候,手術台上的醫生和護士,正忙得焦頭爛額。
産婦緊閉着眼睛,痛苦的叫喊出來。
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咬着牙在拼命用力。
醫生忙活半天,對着護士搖搖頭,“不行,胎兒太大了,強行順産風險很大。
把家屬喊過來,現在需要剖腹産。”
護士聞言,拿着一張寫滿條款的紙,匆匆來到孫深林面前。
“醫生的話你都聽到了吧,産婦現在半昏迷狀态。剖腹産還是順産,你來決定。”護士說道:
“在這裡簽字就手術剖腹産,但是需要輸血。醫院裡現在沒有血,你的血和産婦的匹配,需要抽你的輸給産婦。”
聽到要抽自己的血,孫深林眉頭微皺,“能不能不抽血?”
“不行。”
“那……一定要剖腹産嗎?”
“醫生覺得需要。但是你是家屬,按照我們醫院的條款,需要你簽字。”
孫深林沉默了,他看着手術台上的産婦,遲遲沒有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另一邊,陳木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終于在下午四點半,擦完了十層樓的扶梯。
“還好這輪椅帶刹車,能讓我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往下擦。”
陳木擦了把額頭上的汗,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可是任務完成,也沒有任何提示,沒有不需要做手術的提示,就這麼平平淡淡。
陳木看着時間不早了,他決定先回病房前,看看其他玩家的情況。
當陳木回到走廊上時,走廊上已經來了三個人。
又過了十分鐘,四點五十,六名玩家全部返回了。
每個人身上都有些汗水,不過都沒有受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