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白花一分錢,花出去的每分錢都有我的布局。
所以……你就沒思考過,為什麼我要區别對待那些治療師嗎?”
神經之主臉色微變,“因為你不近女色。”
“膚淺!我打賞從不分男女。能影響我打賞金額的,隻有對我的利益!”
陳木說道:“因為我早已看穿,真正能幫我通關的,是那六位傳統治療師。
至于那六個女詭,無足輕重,我沒有花錢的興趣。
我當着你的面,給你六位治療師,一人一百萬,想讓他們後續對我放點水。
這麼明顯的操作,你自以為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對我放下戒心,以至于居然沒有看出來。
咱們倆到底是誰天真?到底是誰被蒙在鼓裡?
我将計就計,在你面前裝小醜被你擺弄,實則有沒有感覺到很意外——
神經之主,小醜竟是你自己!”
被陳木這麼一說,神經之主的臉色猛地變化。
他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先是輕蔑,繼而震驚,然後是凝重,最後是緊皺眉頭。
“你不可能看穿的,絕對不可能。”神經之主說道:
“你沒有時間接受治療的。整個白天的時間,我都給你安排滿了。
傳統治療流程,最快走完也得十個小時,你沒有這個時間的!”
神經之主越說越激動,他的額頭上開始冒出絲絲冷汗。
陳木說道:
“哈哈,當你這麼說的時候,恐怕你已經猜到了吧。
你什麼都猜到了,隻是你不願意相信。
夜晚,夜晚是屬于我的時間!
你猜為什麼第一晚,我讓小汐小萬跟我一起睡,後面兩晚我讓他倆回去睡了?
第一晚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了,小汐小萬變得有點不一樣。
他倆已經成了一個傀儡,是你用來監視我的。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避免你懷疑我發現了,所以每天吃飯的時候,我都把他倆帶在旁邊,裝作和他倆親密的樣子。
晚上讓他倆分房睡,理由也是‘神經之主很忠心,這裡很安全,我可以放心睡覺,不用你倆陪着。’
晚飯後我還特地出去散步,隻為了觀察情況,想看看你有沒有安排暗哨。
為了避免我懷疑,你做戲做的很足,甚至都沒有安排暗哨監視。
我很滿意,誇你是真心投奔的。
實則我觀察暗哨,隻是确保我晚上溜去治療區,不會被你發現。
你機關算盡,沒想到反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