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話說的，我一個開煎餅攤的，還能賣你……”
攤主話說到一半，擡頭看到了陳老闆的身影。
頓時，他做煎餅的手都愣住了。
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沒看錯人後，攤主立刻激動起來。
陳木則滿臉微笑，遞過去10冥币，“給我來三個。”
陳木很欣慰，煎餅的價格很便宜，相比于詭異末世之前，動辄五塊七塊的，現在的物價反而更低了。
這是好事啊！
攤主推拖着不肯收，陳木不想推推拖拖，他把10冥币給了夜長生，示意夜長生看着辦。
然後陳木就先走了幾步，等着夜長生買完煎餅果子。
幾分鐘後，夜長生提着三個袋子，趕上了陳老闆。
“陳老闆，您要的煎餅買回來了。”
“他收了？”
“聽說是您想吃，他死活不收。我走的時候，把錢塞縫隙裡了，他收攤就能看到。”
“嗯，不錯。來一個？”
“好啊，好久沒吃這口熱乎的了。上次吃煎餅果子，還是五年前，時間一晃真快啊。”
兩個男人各自拿着個煎餅，在大街上走着。
陳木讓夜長生買個煎餅，除了他懶得推推拖拖外，還有一層用意，就是測試一下夜長生的服從性。
生活中的很多小事，都是用來測試服從性的好工具。
像是讓新同事辦點事、酒桌上勸酒……
陳木在下一盤大棋，他要用複活名額，通過控制夜長生，間接的控制風暴防線。
因此夜長生的服從性，就變得格外重要。
陳木也不知道，現在在夜長生心裡，到底對自己服從到哪一步了。
總不能直接問，你是不是把我看成老闆？
有些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所以陳木讓他幫忙買煎餅，通過夜長生的回應，以及他買好後給自己的動作、語言，陳木判斷，自己已經算是他的半個老闆了。
有種下屬給老闆買東西的樣子。
不錯，看來控制很有效果，夜長生也是很想進步的好苗子啊。
陳木舒心的吃着煎餅。
路上，時不時有路人經過。在看到陳老闆後，全都向陳老闆熱情的打招呼。
陳木欣慰的看到，路上的行人很多都是空手的。
大家沒有帶任何武器，甚至有不少沒實力的普通人，就這麼明晃晃的在大街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