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禾卻像是抓住什麼關鍵點一樣:「你和何子毅以前也并不親密,可自從他給了你臨時标記,你就整天黏在他身邊。
「我承認是我誘導了你,可他又是什麼好人?他趁你沒有反抗能力給了你标記,你現在和他這麼好,還不都是信息素的作用!」
我翻了個白眼。
「不好意思,是我主動要求何子毅給我标記。」
蔣禾整個人定在原地。
「你說什麼?」
我忍不住吐出:「你這人,脾氣大腦子笨就算了,居然還是個聾子。」
我又把原話重複了一遍。
蔣禾有些激動:「憑什麼,憑什麼他行我不行?
「我早上六點就爬起來給你做飯,你難道一點也不感動嗎?」
感動?
我隻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嘲諷道:「你早起,我就應該感動嗎?少自我陶醉了。
「之前我被你使喚,給你擦鞋擦到淩晨三點,第二天還要早起跑通告,也沒見你感動過啊。」
蔣禾的瞳孔震顫了一下,悻悻地垂下了肩膀。
「陳桐,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忘記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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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歎了口氣:「蔣禾,你以前是怎麼欺負我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現在你要我大度地說原諒,抱歉,我辦不到。」
蔣禾的眼裡居然流露出受傷的痛楚。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雖然是個
Omega,但我也是男人,有這個度量和你繼續一起共事。
「公司把我硬塞進來,沒有告訴你們實情,你嫌棄我等級低,看不慣我也正常。
「隻要你不再找我麻煩,以後咱們和平共處,我隻想把演唱會好好完成。」
好好完成,然後離開這裡。
蔣禾拉住我的手,一本正經地說:「我想要的,不隻是和平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