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眼淚止不住：“不夠，一點都不夠。沒有你，這些沒意義。”
我看向大劉，他悄悄退出病房。
我知道，他在給我們留獨處的時間。
“你知道嗎？”我輕聲說，“每次在新聞上看到你，我都特别驕傲。那個在遊樂園怕坐過山車的家夥，現在是這麼厲害的企業家了。”
“别說了……”他拉過我的手貼在他的臉龐，“求你别說了……”
我躺在病床上，聽他講述這五年的點點滴滴。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在他臉上投下斑駁光影。
我微笑着點頭，突然想起什麼，猛地抓住他的手：“張敏！她利用你的公司控制輿論，股價……”
“你都這樣了，還關心這些？”他責怪地看我，但在我堅持的目光下，解釋道，“在你昏迷時，我已撤銷了關于你的熱搜。”
我松了口氣，又皺眉：“可張敏在公司……”
“我早就發現她圖謀不軌，”他輕輕擦掉我額頭的冷汗，“隻是以前不在意，覺得沒必要計較。”
我看着他，發現他眼中多了一份堅毅。
這五年，他真的成長了很多。
“可她對你步步緊逼後，我開始懷疑。”他握緊我的手，“我私下調查發現，她不僅篡改了捐贈記錄，還往公司塞了不少人。”
我驚訝地看着他。
原來他早就起疑了。
“我一直在收集證據，”他繼續說，“在你昏迷這幾天，我已經和她解除婚約，開除了她。”
我松了口氣，擔憂地看着他：“那你現在……”
“我很好，”他露出堅強的笑容，“公司已穩定。倒是你……”
他的聲音哽咽。
我擡手擦掉他的淚：“别哭，看到你這麼堅強，我很開心。”
他搖頭，眼淚止不住：“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被張敏騙得一無所有。”
我虛弱地笑了笑：“你一直很聰明，隻是太善良。”
“不，”他緊緊抱住我，“是你教會我，愛一個人不是盲目信任，而是要學會保護自己，保護愛的人。”
我感覺視線模糊，呼吸困難。
我知道，這是最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