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師，冷靜。這樣失态可不是一個律師該有的模樣奧～」
我這才反應過來，放開陳沐的手，抱住腦袋在角落崩潰。
良久，我長歎了一口氣，用死寂般的眼神看向陳沐。
「行，我幫你做無罪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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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的反應，陳沐很是滿意，得意地打趣。
「何律師，你剛剛不是要走嘛？怎麼突然要幫我做無罪辯護了。」
我直視她，對她的打趣不做理會。
「我可以幫你做無罪辯護，但是我要知道真相。」
案發時，陳小莓匆匆忙忙跑出門，然後因為摔倒住院。事後警方去盤問，陳小莓什麼都不願意說，隻說自己不小心摔倒。
但是法醫發現陳小莓身上有多處刀械和鈍器造成的傷口，腹部更是有緻命傷。
警方懷疑，案發時是陳沐的父親和妹妹陳小莓要對陳沐不利，然後被陳沐發現後進行反殺。
亦或者陳沐和其父親聯合起來要對陳小莓不利，然後中途發生變故，陳小莓沒死，反而陳大死了。
目前情況更傾向于後者，因為案發之前有人看到陳大去了陳沐在的出租屋找陳沐，當晚陳沐就買好了刀具和斧頭。
那些刀具和斧頭最後成為了面湯以外的兇器。
如果是後者，那這會對陳沐非常不利。
不過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我都會想盡辦法幫陳沐脫罪。
就當為了彌補我當初犯下的錯。
陳沐發現我不接她的話茬，對着天花闆翻白眼，然後陳沐突然問：
「何律師，你聽說過天生的壞人嗎？」
說這話的時候，陳沐看向天花闆，語氣帶着懷念。
我記錄的手頓了一下：「所以你是想說你是天生的壞種嗎？」
「是，也不是。」
陳沐繼續露出懷念的表情，然後向我講訴了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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