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眼中露出喜意,心中對十大仙門大大感恩,修仙者不争,那隻能坐以待斃。
“外界之人多以為我們是兩宗私怨,其他宗門不會插手的。”
女子眼中露出一絲殺機,言語突如寒霜,“那柳鸢數百年來,每次都要強行前來盛會,看來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那人不過是五蘊宗煉丹峰,峰主,鬥法不強,還不是峰主的手下敗将。”
“但此女對五蘊宗來說相當重要,十大仙門之意,想必他們也始料不及。”
“所以說這次機會相當重要,望諸位莫要讓天武宗失望。”
女子那細長的雙眼微眯,“不用活捉,不然紫雲仙宗很可能出面,斬殺殆盡。”
“是,峰主!”
“是,峰主!”
……
幾人渾身煞氣,拱手消失在了閣内。
女子仰天看向窗外,千載難逢之機,這五蘊宗少一分實力,便在話語權上弱上一分。
宗門大戰誰都不敢随意掀起,容易被人撿漏,哪怕是當年他們的長老被人斬殺,也隻能忍氣吞聲。
西城,五蘊宗駐地,閣樓内。
柳鸢面色微微泛白,鬥法之時受了傷,那女人已經下死手。
“師尊,這次天武宗來者不善。”
一位妙齡少女擔憂的看着柳鸢,“很有可能在路上伏擊我們。”
柳鸢神色鄭重,臉上沒有任何慌亂,“十大仙門如何說。”
“回禀峰主,仙門之人說……”
“說。”
柳鸢目光一凝,氣勢不斷攀升。
那男弟子吓得手一抖,連忙說:“不會插手我等宗門私怨。”
“那就不出西城,等待宗門來援。”
柳鸢相當果斷,根本不給機會,“先在西城修煉吧。”
“師尊……”
“峰主……”
周圍的弟子都是一愣,心中有些慌亂,他們大多隻有貢獻值,家底卻不豐厚。
柳鸢将他們神情盡收眼底,不過還是以性命為重,她不想看到後輩們白白送死。
煉丹殿一脈的弟子都是互相眼神交流,每次就峰主在城中停留時間最長。
宗門其他峰主要麼沒來,要麼早就提前帶着弟子離去,根本沒有針對的機會。
他們心中又是無奈又是難受,隻能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