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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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陳牧歎了口氣，給男生遞了張紙巾。
男生接過紙巾，眼淚越擦越多，到了最後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泣不成聲。
「突然想起那句，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都給孩子委屈成啥樣了，真慘啊，都已經這樣了，還要被校醫冷嘲熱諷。」
「校醫說的話也能理解吧，這種事之前不止一次發生了，校醫才會以為男生也是招貓逗狗的。」
「不論是什麼原因，我這個人就是接受不了别人誤會我。」
「……」
—
泣不成聲的男生，一邊擤着鼻涕，一邊擦着眼淚。
一張潔白的紙巾再一次被遞到眼前。
“同學，對不起。”
男生不可思議地擡頭。
就看到陳牧站在他面前，正溫柔的看着他，“剛剛是我誤會你了，我和你說聲對不起，現在心情沒有那麼難受了吧？”
男生下意識的想要搖頭。
可下一秒。
碩大的淚珠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不難受，怎麼可能不難受啊！”
“我這麼大一個人，我沒打過一隻狗！我能不難受嗎！嗚嗚嗚！！！”
“不對，不是一隻！”
“今天下午睡醒了以後有點餓，我就想着訂個外賣。”
“等我訂完了外賣，就想到最近被偷外賣的事情，我就在寝室樓下埋伏起來，我就是想知道是哪個狗東西，這麼針對我！”
“天天來搶我的外賣！”
眼看着紙巾被男生用完了，陳牧貼心的又遞過去一張。
眼看着男生的手裡已經握了好幾張用過的紙巾。
陳牧伸手在自己的白大褂兜裡一掏，拿了個皺皺巴巴的塑料袋出來，給男生當垃圾袋用。
“我的确是蹲到了小偷。”
男生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小偷居然不是人，而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