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記者,這個快差不多了,去門口喊下一個學生進來。”
蘇冰冰還在看着窗口出神。
“來了。”
聽到陳牧的喊聲,馬上去校醫室門口,繼續做好一個校醫助手該做的事情。
蘇冰冰再回來的時候。
帶了一個年輕圓潤的大小夥子回來。
看了一個小時女患者的陳牧,突然看到一個大小夥子,也是一愣。
可身為一個醫生的自我修養,讓陳牧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态。
輕輕地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凳子,“叫什麼名字?坐吧,和我說說你怎麼了?”
大小夥子坐了下來,“醫生,我叫郭海,你看咱們學校大夏天的,我這天天手腳冰涼的,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啊?”
陳牧回憶了一下今天學校的氣溫。
三十來度的天,你手腳冰涼?
陳牧直接伸手摸了下郭海的手,還真是。
拔拔涼!
“你把手放這,我給你号個脈看看!”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
陳牧的手還放在那裡,眉頭卻越皺越緊。
郭海看到陳牧沉默着的模樣,都快要哭出來了,“不是,醫生,我有什麼病你可以直接說的!”
“你這一句話不說,我是不是絕症了?”
“我就算是真的絕症了,你起碼說個話,你這樣很吓人的!”
聽到郭海的聲音,校醫室門外,探進來了幾個吃瓜的腦袋。
陳牧擺了擺手,“你等一會兒,可能是我學藝不精,你讓我再給你重新号個脈看看。”
這一次。
陳牧的表情比之前也嚴肅了許多。
他要賭上他學醫的尊嚴了!
一分鐘後。
陳牧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死心的再次重新把脈。
連着幾次把脈下來。
不光陳牧的眉頭越皺越緊,就連郭海也像是個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
陳校醫的水平,現在在學校的各種群裡,可是被傳得神乎其神的。
這樣一個神醫都判斷不出來他具體得了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