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男生寝室,攝像應該随便進。”
蘇冰冰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
「什麼?男生寝室,攝像大哥可以進去?」
「海城大學什麼鬼,為什麼我們男生的寝室,攝像就可以進來拍!我們男生不可以有隐私嗎?」
「氣抖冷,男人什麼時候能站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群人味兒怎麼那麼沖啊!」
「嘶!如果是這樣,我冰冰老婆豈不是也要去男生寝室樓了,我老婆受得了那個味道嗎?」
「嘶!不好說!」
「我就是海城大學的男生,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去哪棟樓,但我們已經在收拾走廊了,準備迎接我冰冰老婆!」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
—
“陳醫生,你跑得這麼着急,那個學生該不會傷得很嚴重吧?”
蘇冰冰跟在陳牧身邊拍攝,起碼也跟了一天了。
還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陳牧這麼着急的模樣。
陳牧遲疑地看了鏡頭的方向一眼,還是開口了,“捅進肚子裡了,大概率是見血了,這和我們白天看的那些病可不一樣,弄不好真的要出人命的!”
“捅進肚子裡?什麼東西捅進肚子裡了,刀?”
“不是,正常男生寝室不應該出現這麼危險的東西吧?”
蘇冰冰的語氣不自覺的嚴肅了起來。
在蘇冰冰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兩個男生,因為一些口角糾紛,最後紅刀子白刀子出的場景。
“都已經是大學生了,自己還分不出來個輕重嗎?”
“陳醫生,這必須要報警,傷人的學生一定要嚴懲。”
還在狂奔的陳牧無語地看了蘇冰冰一眼,“怎麼報警,人家學生自己捅的自己,報警讓警車送他去醫院嗎?”
“啊?”陳牧的話,對于蘇冰冰來說信息量太大了。
一時片刻之間。
蘇冰冰有些想不清楚陳牧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自己捅自己?抑郁症自殺嗎?患者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嗎,他不會傷害寝室裡的其他學生吧?”
陳牧搖頭:“也不是……”
“根據我接到的電話,他同寝室室友的說法是。”
“他在寝室裡拖地,然後不知道怎麼搞的,拖布的把手就插進肚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