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同情他的我,真的賤啊!明天還要早起軍訓,啊啊啊!!!」
「……」
—
陳牧沒有再說話。
而是認真的檢查段子堯腳踝的狀況。
一隻腳隻是普通的崴腳。
相比之下。
另外一隻腳的情況,就有些嚴重了。
脫臼。
看到段子堯還在嚣張的笑着,陳牧垂眸。
“咔嚓——”
“啊啊啊啊啊!!!”
段子堯疼到撓頭的模樣,不知道讓寝室門口多少人看爽了。
看到段子堯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陳牧表情淡淡的收回了手,“好了,你這個腳需要休息半個月。”
“你再找一個人跟我回校醫室,我給你開一些跌打損傷的藥。”
陳牧的話才剛說完。
在寝室樓下拉住陳牧的那個男生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醫生,我和你一起去吧!”
陳牧點頭,“也行,那你跟我走一趟吧。”
—
「雖然這個段子堯狗了點,但這小子命好啊,不但不用軍訓了,還有個好室友!」
「他這室友真不錯,幫他找醫生,還幫他拿藥。」
「寝室裡好幾隻傻狗的人,已經羨慕哭了!」
「我現在還在為段子堯不用軍訓而憤憤不平!拉個屎都能崴腳,這麼弱的體質,就應該多軍訓啊!」
「……」
—
回校醫室的路上。
段子堯的那個室友搓着手,好幾次都看向陳牧。
可當他的目光和陳牧的目光對上後,男生又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
來來回回這麼幾次。
陳牧無奈的歎息一聲,停下了腳步,“同學,你一直看我,可是還有事情?”
男生小幅度的點了點頭,“醫生,我室友那個情況,身邊是不是需要人來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