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科普視頻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燈泡吞到嘴裡,靠自己是拿不出來的。”
“你那室友憑什麼覺得,他可以拿出來?”陳牧百思不得其解。
一邊的蘇冰冰也一臉認真的附和着:“而且,他是拆了你們寝室的燈泡去吞燈泡的,你們寝室,連個阻攔的人,都沒有嗎?”
男生的表情有些為難。
到了寝室門口,才開口道:“我室友說他嘴巴比一般人大,别人拿不出來,他一定拿得出來。”
“至于為什麼不阻攔他,那就關系到我們之間的一個賭注了。”
陳牧微微挑眉:“哦?”
他倒是有些好奇,什麼樣的賭注,能讓當代大學生這麼拼。
男生突然腰背挺直,臉上還透着驕傲,“要是他能把燈泡拿出來,我們就喊他一聲爹!要是拿不出來,他就喊我們寝室其他人,每個人一聲爹!”
“要是拿不出來,他就喊我們寝室每個人一聲爹!”
聽清楚這位同學說的話後,陳牧的神情瞬間呆滞。
不是……
他上學的時候,就在玩這套。
現在的大學生怎麼還在玩這套啊?!
陳牧進寝室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男生架着一個男生。
被架起來的那個男生嘴巴裡塞着一個燈泡,口水橫飛但瘋狂甩着腦袋。
“窩……口……譯……”
“庫……虛……藥……”
男生艱難地發出聲音,可陳牧卻裝作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扭頭問他室友,“把他嘴裡的燈泡取出來,這燈泡你們還要不?”
穿着睡衣的男生看了眼自己的室友,再看看他嘴裡的燈泡。
呲牙咧嘴的扭頭去問陳牧,“醫生,我剛剛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燈泡都被他的口水泡了這麼久,我們要是繼續用的話,會不會漏電啊?”
陳牧已經打開了自己的醫療箱,“我隻是個醫生,這個你們要去問電工。”
睡衣男傻眼:“您不知道,還問我們燈泡要不要?”
“難道不是關心我們的燈泡還能用不?”
陳牧擡起頭來,一臉的理直氣壯,“我隻是想把這燈泡放在校醫院門口展覽,讓海城大學的同學們都看看,燈泡這玩意進了嘴裡,真的取不出來,嘴多大都不行!”
—
「???」
「好家夥,我隔着屏幕都感受到了陳醫生加班的怨氣!」
「因為一個燈泡喊三聲爹還不夠,還要放在校醫院展覽,轉着圈丢人是吧?」
「哈哈哈!!!陳醫生好損啊!我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