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我明明記得這哥們兒昨天晚上就吞了個燈泡,還是陳醫生加班給他敲掉的???」
「這……這……」
「不是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這燈泡怎麼又回到他的嘴裡了?」
「原本還覺得陳醫生太誇張了,我現在突然覺得下面那二十輛救護車可能都不夠用,就按照這個作死的水平,海城大學起碼需要上萬輛救護車……」
「……」
—
饒是陳牧當校醫這麼久。
也算得上有些見多識廣了。
可真看到男生嘴巴裡的燈泡,唇角還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不是……”
“現在還不到早上五點,正常情況下,寝室都還沒開門呢,五金店就更不可能開門了……”
“你這燈泡從哪搞來的?”
陳牧走到男生的面前,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嚯!這燈泡玻璃這麼亮,看着還是個全新的呢!”
陪着吞燈泡男生來的室友,正是昨天晚上在男寝樓下,攔住陳牧的那位室友。
剛剛在校醫室外,鬼哭狼嚎的也是他。
作為吞燈泡男生的禦用發言人,他非常積極的舉起了手,“醫生,昨天晚上,有人把一樓水房的防護欄杆給撬開了,現在在操場上排隊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從一樓水房的窗戶跳出來的!”
陳牧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扭頭對蘇冰冰說道:“一會兒麻煩蘇記者,幫我把這些學生的名字都記下來,到時候拿到舍管那裡确認,沒有和舍管打招呼私自跑出來的,都扣學分。”
說着。
陳牧還沒有忘記擡手指了指吞燈泡的男寝四人組。
“别忘了這四個,也是從水房跳出來的!”
男生瞬間崩潰:“陳醫生,我這都是為了我可憐的室友,沒有必要搞得這麼絕情吧!”
陳牧微笑:“很有必要!”
—
「哈哈哈!!!笑死我了,學分扣于話多!」
「我都懷疑要不是攝像機在這裡,他身邊的那幾個室友能現場刀了他了……」
「别說他那幾個室友了,操場上那些人哪個不想刀了他,嘴怎麼就那麼欠呢!」
「我還記得昨天賀星辰的鍋是怎麼沒的,這哥們兒在校醫面前,怎麼什麼都敢說啊!」
「笑死我了,這群可憐的大學生,剛開學就要被扣學分了!」
「陳校醫是真的狠啊,學分對于大學生來說,那和命根子沒有什麼區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