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陳醫生,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下樓的過程中,耿怡情好幾次看向陳牧。
忍不住再一次開口勸阻道。
你自己可以?
隻是聽着耿怡情天真的話語,陳牧就忍不住有些想要發笑。
他送耿怡情,是出于一個大學工作人員的責任心,也是出于醫者仁心。
“耿同學,你就沒想過?”
“如果這趟我真的不和你一起去,你坐的這趟救護車,就成靈車了?”
耿怡情臉色一白。
到了樓下。
陳牧上了何司機的救護車,何司機開車出發。
扭頭。
示意耿怡情坐下。
剛剛還在陳牧身邊,喋喋不休,試圖勸阻陳牧回去的耿怡情。
端坐在屬于自己的救護床上。
一副不知錯所的模樣。
陳牧揚眉看向耿怡情,“同學,現在不勸我回去了?”
耿怡情忙不疊的搖頭。
頭都快要搖出殘影來了。
蘇冰冰在一邊好奇的打量了陳牧和耿怡情兩眼。
知趣的沒有發問。
反倒是耿怡情的輔導員,在一邊一臉疑惑的開口,“陳醫生,發生什麼了?你不是說要親自送我們班的同學去醫院嗎?”
陳牧涼涼的看了他一眼。
“剛剛你們班的同學,覺得我要是跟過去了,她準會出事,奉勸我不要跟過去,讓她自生自滅。”
耿怡情張了張嘴,下意識的想要為自己辯解兩句。
可就這麼一張嘴……
耿怡情才發現,陳牧沒有一點的添油加醋,隻是把她剛剛的行為複述了一遍而已。
“耿同學,要不我還是和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一定要跟過來吧。”
“你的脈象告訴我,你的身體已經到了該發作癫痫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