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微妙。
陳牧伸出一隻手去。
輕輕的在自己的桌子上點了點，“把你的手放在那個小枕頭上，我給你把個脈看看。”
片刻後。
陳牧收回手，“你腸胃不好吧？”
“以前得過胃病？”
聽到陳牧的話，宋鹽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一臉認真地點頭：“是的！陳醫生，我以前得過胃炎！”
“原來你的醫術真的有互聯網上吹的那麼厲害！”
陳牧：“嗯？怎麼說？”
宋鹽：“我來之前，還擔心便宜沒好貨，校醫院都不要錢，大夫會不會不咋地！”
“可是你一把脈，就知道我的病史，看樣子陳醫生你是真的厲害！”
陳牧：“……”
陳牧：“同學，你是會誇獎人的，下次還是不要誇了。”
—
「哈哈哈哈！！！便宜沒好貨，這句話我可以笑一天！」
「陳醫生居然還能從他的話裡聽出誇獎的含義，這要是我，還以為這個人是來校醫院砸場子的呢！」
「換個人我可能真的會以為是砸場子的，可這個宋鹽的眼神太清澈了，他好像真的是在誇人？」
「誇得很好，下次不要誇了！」
「我真心覺得，海城大學每年還需要給陳醫生一定金額的精神補償金！」
「……」
—
“最近一段時間，偶爾會咳痰，是嗎？”陳牧敲着鍵盤問道。
很普通的問話。
宋鹽卻莫名的緊張起來。
他看過一部分直播，基本上每一位陳牧認真對待的患者。
都被陳牧貼心的送上了120的救護車，又送進了醫院的手術室，醫院的icu……
宋鹽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試圖感受一下自己的脈搏有什麼問題，卻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沒辦法。
宋鹽也隻能眼巴巴的看向陳牧，“陳醫生，你先告訴我，我的問題嚴重不，需要去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