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時候,我接到了同伴的電話。”
“說患者已經醒了,看起來很健康,就像是沒事人一樣,我就沒進去找您了。”
“我下來以後,看到患者的狀态确實不錯,就讓留他在觀察室裡休息一下,想等着那個拎着老鼠的女生走了,我再去找您……”
“沒想到,就出事了……”
—
「嘶!按照這個說法,如果裡面那位患者真的出了問題,後續這位志願者也是要擔責任的吧?」
「肯定要承擔責任啊,人家原本有早一點去醫院的機會,都是被他給耽誤的。」
「要是志願者都需要承擔責任的話,按照海城大學這個病患的數量,以後他們軍訓還找得到志願者嗎?」
「至少我是不敢來當志願者了,脆皮大學生太多了,怕擔責任。」
「擔心找不到幫手,沒有校園志願者,學校就隻能強制給沒有課的老師,輔導員安排工作了!」
「本海城大學輔導員,一邊看直播,一邊瑟瑟發抖!」
「……」
—
陳牧跟在志願者的身後,快速的走進觀察室。
推開門的一瞬間。
就聽到了室内一位男生痛苦的哀嚎聲。
陳牧目光掃過去,發現四号病床多了一位他沒有見過的患者。
三号病床上那位腎虛的同學,正抻着脖子瞅呢!
陳牧快速的走近四号病床上的男生,“同學你好,我是海城大學的校醫,你先放輕松,告訴我你哪裡難受!”
四号病床上的男生身高大概一米七出頭。
體重起碼兩百斤起步。
“我……我……”
四号病床上的男生劇烈的喘着氣。
等要開口的時候,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拼湊不出來。
隻有斷斷續續的,痛苦的哀嚎聲。
見到這一幕。
陳牧忍不住微微皺眉。
患者的意識目前為止看起來還很清晰,卻依然交流困難。
這種情況,基本上是身上有巨大的疼痛感。
痛覺神經侵占了大腦意識,産生的表達困難。
陳牧扭頭:“蘇記者,聽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