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手機還在震動。
陳牧也隻是把手機順手揣到兜裡。
扭頭進了觀察室。
陳牧剛進去。
三号床的那位老兄,就異常激動的沖着陳牧不斷地揮手,“陳醫生!我親愛的陳醫生!”
“你什麼時候給我補腎啊!”
陳牧被他喊的一身雞皮疙瘩。
不着痕迹的抖了抖,眉頭也跟着皺了起來,“别這麼喊我,我重新給你把一下脈,然後開藥。”
三号病床的患者配合的同時,手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手機。
在上面快速地敲打着什麼。
半分鐘後。
陳牧松開他的手,開始在自己帶過來的處方簽上,開方子。
藥方剛寫了一半。
陳牧突然聽到,三号病床的同學對他說:“陳醫生,我有個學姐快到了,你能給她插個隊,幫她先看看不?”
陳牧皺着眉頭。
把藥方快速地寫完。
把藥方塞給男生,道:“如果你的學姐要來校醫院看病,可以和其他同學一樣,在校醫院慢慢排隊。”
“如果我給她插隊,這對于其他同學不公平。”
留下這麼一句話。
陳牧雙手插兜,打着哈欠往外走。
就在陳牧一隻腳已經踏出觀察室時。
一道聲音在陳牧的身後響起,“陳醫生,我那位學姐已經連續發燒十五個月了,真的不能插個隊嗎?”
陳牧一個踉跄。
直愣愣的沖着地闆栽了下去。
半晌。
陳牧費勁的從地上爬起來,根本沒有心情理會身上的疼痛,扭頭看向三号病床的方向,“你說,你的學姐,發燒多久了?”
“15個月啊!”三号病床的同學,一臉的理直氣壯。
—
「救命!我現在和陳醫生是一個反應,這哥們兒不會是自己生病了,在說胡話吧?」
「發燒15個月,确定人還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