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栀焦慮的想要開口為自己解釋兩句,可就在試圖開口的時候。
才發現。
鄭鑫前面說的這些話,很有歧義。
不論她怎麼回答。
都不排除暗示其中一位醫生,能力不如另外醫生的可能性。
嚴栀語塞。
絞盡腦汁的想要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時。
就聽到陳牧說:“别搭理這個家夥,我們繼續整理你的病曆。”
“十五個月前,你高燒三十八度九,第二次住院。”
“腹痛,黏液血便的情況依然存在,但是已經比第一次入院時好上許多了,每天僅僅6-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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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液血便一天六七次,還用僅僅來形容,陳醫生是懂僅僅的。」
「某些杠精能不能不要敲兩下鍵盤就開噴,陳醫生是在用嚴栀第一次入院的病曆對比吧?」
「她第一次黏液血便住院時,一天有二十多次,和二十多次比起來,六七次可不就是僅僅嗎?」
「但問題是,雖然黏液血便的次數減少了,但又多了一個高燒,這不代表更嚴重了嗎?」
「所以這不是又住院了,第一次住院緩解了黏液血便的情況,第二次住院,怎麼也能緩解高燒的情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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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她第二次入院時的檢查報告。”
“需要重點看的地方,我都用紅筆給你标注出來了。”
陳牧還在翻看嚴栀第二次的病曆。
厚厚一沓的檢查報告,就突然被塞到了他的手裡。
陳牧一邊看嚴栀的二次病曆,一邊熟練地找出了結腸鏡檢查報告。
看了幾眼後,微微挑眉,“第二次住院,和第一次住院的病因基本一緻,依然是潰瘍性結腸炎。”
“隻不過……”
陳牧擡頭看了嚴栀一眼,“第二次确診潰瘍性結腸炎,全結腸型,活動期,重度。”
“結合你的各項檢查,第二次住院時,他們的診斷也沒有什麼問題。”
“你稍等一下,我看一下他們都給你用了什麼藥……”
說着。
陳牧掀開嚴栀的病曆,翻到了下一頁。
“先是你用了予美沙拉秦,治療一段時間以後,你黏液血便和腹痛的情況,都得到了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