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陳牧松開了手。
拿起一根銀針,消毒過後,直接插在了患者的頭部。
緊接着。
第二根。
第三根。
第四根……
“患者叫什麼名字?”
陳牧開始把手腕的脈。
身後站着的幾個男生,迫不及待的回答道:“陳醫生,他叫樂沖!”
“在去校醫院找您之前,我們就已經聯系過輔導員了。”
陳牧點了點頭,“那為什麼你們輔導員還沒到,今天請假了?”
男生搖了搖頭:“我們輔導員在帶薪拉屎,他說他得拉完過來,他努力了,但是屎真的夾不斷。”
陳牧一臉無語的騰出一隻手來,指了指直播攝像頭的方向。
歎息道:“同學,現在全網都知道,你輔導員夾不斷屎了……”
男生不可思議的看向直播攝像頭的方向。
他身邊的兩個室友聳着肩,笑個不停。
隻有聯系輔導員的那位男生,揪着自己的頭發,哀嚎一聲。
一瞬間。
仿佛靈魂被掏空。
完蛋了!
他怎麼會在直播鏡頭前,這麼口不擇言。
等他的輔導員知道他在鏡頭面前說了這些話,大學剩下的三年,他還有好日子過嗎?
—
陳牧又拿了一根銀針出來。
“蘇記者,麻煩和急救中心那邊交代一下。”
“患者顱内壓增高,不排除顱内出血的可能性,但如果想要确診,還需要拍片。”
“有内出血的情況,有高血壓的情況。”
“目前我正在通過針灸的方式,來控制患者的血壓和顱内壓。”
“但具體可以控制多久,我無法做出保證。”
陳牧一邊說着,一邊繼續用銀針嘗試着給患者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