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
施老師:“陳醫生果然厲害,我們第一次見面,您居然都知道我叫施家鍛!”
陳牧目瞪口呆。
什麼玩意?
施家鍛?
這也行?
看到陳牧不說話,施家鍛一臉焦急的追問道:“陳醫生,你還沒有和我說呢,我學生現在情況究竟如何了?”
“我已經聯系了學生的父母,他們坐飛機也要晚上才能到醫院。”
“你快和我說一下學生的情況,我好和學生家長聯系啊!”
陳牧無奈的沖着他揮了揮手:“情況可以一會兒說,施家鍛老師既然來了,就來幫忙搭把手,幹個體力活吧!”
“來幫我把這位樂沖同學挪到擔架上,聽我指揮啊!”
把人挪到擔架上後。
陳牧又在走廊裡,喊了兩個人高馬大,且自告奮勇的圍觀學生。
幫忙把擔架擡到救護車上面去。
陳牧自己則是捏着一根銀針,不緊不慢的走在他們身後。
施家鍛一低頭,便看到了陳牧白大褂上沾染的污漬,和血迹。
瞬間。
施家鍛整個人都不好了,哭喪着臉,“陳醫生,你身上這些玩意,該不會都是我學生搞的吧?”
陳牧:“不然呢?”
等忙完這幾天。
他得上網再買幾件白大褂。
這麼搞下去,一天十件白大褂,都不夠造的!
施家鍛倒吸一口冷氣,“陳醫生,你快和我說一下吧,我學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你什麼都不說,我這半夜都睡不着覺……”
陳牧嗤笑一聲:“你還想睡覺呢?就樂沖這個情況,弄不好半夜你都要在icu門口守着,目前沒有拍片子還不能确診,疑似内出血加上顱内出血。”
“等把他送到醫院,你順便上樓和鄭副校長說一聲,改校規!”
“在校期間,去校外的滑雪場滑雪,算違反校規!”
“記大過!通通給我記大過!”
陳牧身邊。
聽清楚陳牧說什麼的施家鍛老師,深以為然的跟着點了點頭:“校規必須改!想滑雪放寒假了去東北滑!畢業了出國滑!”
“在校期間滑什麼雪!按我說,改了校規以後還去滑雪的,也别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