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點開了提示消息。
隻見。
「鄭鑫:陳醫生說教别人真厲害啊!」
「鄭鑫:我雖然沒有見過你當年在急診工作的模樣,但我可認識當年和你一起工作的同事。」
「鄭鑫:據說有些人啊!在急診和病人家屬拍桌子,吵得面紅耳赤?」
「鄭鑫:咱也不知道,這種人怎麼好意思勸别人學會說話的藝術的?!」
陳牧深呼吸了一口氣。
打了一個“滾”字回了過去。
然後背着手。
一臉高深莫測的。
往觀察室門外走去。
—
「該說不說,有經驗的醫生就是不一樣,我前面甚至都沒有感覺出來慕瑤說的話有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陳醫生什麼時候離開海城大學去急診,門診也行,我會帶着我全家去找陳醫生看病的!」
「???」
「帶着全家去看病?你家有你這麼個大孝子,還真的是祖墳冒青煙啊!」
「我其實也是贊同前面大哥的說法,陳醫生這樣的醫生,交流清晰,态度好,醫術高,如果以後真的要看病,我也希望我可以在急診,遇到一個這樣的醫生。」
「這真不是陳醫生态度好,是陳醫生心理素質高,人都累得昏厥了,到現在居然還能繼續回到工作崗位上,神了……」
「……」
—
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是那麼好。
陳牧打了個哈欠。
慢悠悠的往樓上走。
那群研究生們雖然目前來說水平有限,但是有鄭鑫的幫助。
再加上來校醫院看病的,絕大部分都是感冒發燒便秘這類的小問題。
陳牧回到校醫室的時候,除了一個還在躺着休息的嚴栀。
和圍着嚴栀讨論病例的六位老教授,校醫室裡居然沒有人了。
穿越過六位老教授組成的人牆。
陳牧走到嚴栀的身邊,摸了摸嚴栀的額頭。
體溫基本上已經恢複正常。
又給嚴栀把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