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可以成功贊助這場安全教育講座,就可以邀請到很多菌子省的校友,來品嘗安全教育講座結束後的菌子宴。”
“我對我們家的菌子,品質是有信心的。”
“陳醫生,你說如果來吃菌子宴的菌子省同學們,都對我家的菌子贊不絕口。”
“屆時,我母親的菌子公司,是不是就有機會走出菌子省,走向全國各地了?”
陳牧點了點頭:“有道理。”
有的人年紀輕輕。
就已經開始做生意賺大錢了。
而有的人學了這麼多年的醫,也隻能拿到學校給的工資和加班費。
想到自己那不到五位數的工資。
陳牧瞬覺心酸。
無奈的沖着藍蘭一攤手;“藍蘭同學,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我也大概聽懂了!”
“意思就是,這是一個你和學校之間,可以互惠互利的項目。”
藍蘭點頭:“沒錯。”
陳牧更無奈:“可是,贊助的事,藍蘭同學你應該和學校談才對,我隻是一個校醫,我做不了主。”
藍蘭追問道:“陳醫生,您的意思是,對我舉辦的菌子宴,沒有意見?”
陳牧點了點頭:“隻要你可以保證,菌子宴的食品安全,保證去參加菌子宴每一位同學的健康,我沒有任何意見。”
藍蘭眉開眼笑:“那我就先行謝謝陳醫生了!”
留下這麼一句話。
陳牧就眼睜睜的看着藍蘭風風火火的走開。
喝了一口杯子裡的葡萄糖。
陳牧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說起來。
隔壁就是觀察室了。
觀察室裡的留觀床,睡起來可比校醫室裡硬邦邦的檢查床舒服多了。
要不……
他還是考慮一下。
去觀察室躺會兒?
“嗚嗚嗚!!!”
“嗚嗚嗚!!!”
陳牧正這麼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