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能嚴重到這個地步?
聽到這邊的對話。
陳牧從病曆中擡起頭來。
“石茂老師是海城大學農業學院,釀酒專業的輔導員。”
“去年他們班有一位同學,看到了學長種植的糧食,悄無聲息的把他學長種植的糧食都收割了。”
“導緻他學長的期末成績挂科,學長還跑到石老師的辦公室裡鬧了一遭。”
“最後那位學長在石老師的辦公室裡哭到昏厥,被石老師開車送到校醫院來。”
聽着陳牧的聲音。
慕瑤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了自己身邊的石茂一眼。
可是開口以後。
語氣裡。
依然是滿滿的不解:“陳醫生,就算是這樣,也不至于把一個輔導員,愣生生氣出結核性腦膜炎來吧?”
陳牧擺了擺手:“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這名學生拿走學長的糧食,是為了釀酒。”
“想着釀完酒的糧食,還可以給學弟的牛吃。”
“結果,最後不但學長的期末作業挂科了,學弟的期末作業牛,也被她釀酒的糧食搞死了……”
“學弟也挂科了。”
“學長剛在石老師的辦公室裡要完說法,學弟也去找石老師了。”
慕瑤:“……”
—
「???」
「好家夥,憑借一己之力,毀掉了兩個人的期末作業,石老師的學生也是個人才。」
「雖然但是,因為别人的失誤,就讓學長和學弟的期末作業挂科,這對于學長和學弟來說不公平吧?」
「站在他們的角度來說,的确不公平,但是站在學校和老師的角度來看,都沒有看到你的期末作業,怎麼判定你的期末作業是及格的呢?」
「是啊!如果判定及格了,以後肯定會有投機取巧的人,相互破壞對方的期末作業,最後要求學校給他們成績……」
「我是帝都農業大學的,我們學校裡也經常出現這類的烏龍,如果可以證明是别人造成的期末作業無法及時完成,學校會多給一次補考機會。」
「那你們學校的老師還比較好說話,我們老師的說法是,如果你連自己的勞動成果都保護不好,憑什麼要求自己的成績及格。」
「……」
—
慕瑤聽着陳牧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