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已經徒手翻完了石茂的病曆。
合上病曆本，看向石茂：“目前為止，醫院方面的診斷似乎沒有什麼問題，腦膜炎，繼續臨床治療就可以了。”
石茂點了點頭。
看着陳牧，有些欲言又止。
陳牧笑着開口道：“我知道你為什麼來的，你在這裡等一會兒，等六位教授不忙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幫你看看把個脈看看。”
“至于病曆……”
陳牧把所有的病曆和檢查報告，都遞給慕瑤。
“慕醫生，麻煩你去找一下校醫院的志願者同學。”
“他們知道校醫院的複印室在什麼地方。”
慕瑤接過陳牧遞過來的病曆，簡單的翻看了一下，“陳醫生，需要複印幾份？”
陳牧：“六份！确保六位教授人手一份！”
話音落下。
慕瑤卻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陳牧看到慕瑤的表情。
就猜測到慕瑤在想什麼。
有些無奈地扭頭看向石茂：“石老師……”
石茂自己也是帶學生的人。
看到慕瑤的表情，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慕瑤那還沒有說出口的小心思。
笑着開口道：“如果你想要研究下我的病曆，可以給你自己，還有你的同學一人複印一份。”
“不過你要保證我的病曆原件不要丢失，這份原件對于我來說很重要。”
慕瑤認認真真的沖着石茂鞠躬。
慕瑤：“謝謝石老師！”
“保證完成任務！”
留下這麼一句話，慕瑤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
慕瑤離開後。
留下一位學生會的志願者，看護石茂不要出問題。
陳牧就尋到了隔壁。
因為校醫院突然的忙碌，幾位教授帶過來的好吃的，研究生們還沒來得及品嘗。
也恰好是這樣。
便宜了陳牧。
陳牧拿了一雙一次性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