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文慌張地為自己辯解道:“陳醫生,我之前在你的直播間裡,看到過吃火龍果,會拉粉色的粑粑的理論。”
“我以為我血尿,也是我愛吃紅心火龍果的原因。”
陳牧無語:“我的直播間,昨天剛剛開始直播,而你血尿已經有一個月了,都沒想過去醫院嗎?”
賀之文的手開始抖。
目光閃躲:“我這不是想着,我每天抽煙的量這麼大,要是去醫院,查出什麼絕症來可怎麼辦啊?!”
陳牧:“……”
“那你不去醫院,就一輩子都不會生病了?”
“都是什麼歪理?”
在陳牧的呵斥下。
賀之文戰戰兢兢的像個孩子。
陳牧把一張白紙遞給賀之文:“把你三個室友的姓名,手機号,專業都寫下來。”
賀之文老老實實的照做。
一直到快寫完了。
賀之文才忍不住,擡頭看向陳牧,提問道:“陳醫生,正常就算是檢查出絕症了,不也是通知輔導員,通知家屬嗎?”
“你這個通知室友算是怎麼回事啊?”
“他們不能幫我付醫藥費,也不能在醫院裡每天管我,要不我還是把我父母和輔導員的聯系方式寫給你吧?”
聽着賀之文的聲音。
陳牧短暫的遲疑了一下。
又拿出了一張紙,遞給賀之文:“你手裡的那張紙,寫你三位室友的信息和聯系方式。”
“而這一張……”
陳牧伸出手來。
點了點賀之文面前的紙。
開口道:“寫你父母和輔導員的聯系方式。”
聽到陳牧這麼說,賀之文有些傻眼:“都要嗎?”
盡管心中對于陳牧的要求還是不太理解。
但是秉承着到了校醫院,就要聽校醫的話。
賀之文乖乖照做。
站在賀之文身後的賀聰明,卻有些意外的安靜了下來。
一雙眸子憂心忡忡的看着賀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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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聰明這是什麼表情?這對爺孫之間的關系這麼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