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醫生,你方便和我說一下,我具體的情況嗎?”
對上陳牧有些擔憂的眸色。
賀之文反倒是一臉的淡定:“陳醫生,我都已經是個大學生了,自己作的死,我雖然可能承擔不了。”
“但面對的勇氣,還是有的。”
陳牧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大概和你說一下你的情況吧。”
“之前我給你做過聽診,你的右肺底有可聞及濕啰音。”
“而你的血常規,中性粒細胞,淋巴細胞等,都存在問題。”
“尿常規顯示,尿蛋白是加号。”
“正常應該給你做個動脈血氣分析,但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校醫院的資源有限,我和海城大學能為你做的,隻是一些前置性的工作。”
“比如……”
陳牧點了點自己手裡的胸片,“為你和你身後的家庭,省下一些錢。”
“雖然。”
“這些錢,在你未來的治病生涯裡,可能也隻是杯水車薪。”
賀之文紅着眼睛點頭:“不論如何,我還是先謝謝陳醫生,和學校……”
陳牧歎了口氣。
去看自己手裡的胸片,“雙肺彌漫性滲出性改變,呈斑點狀。”
“胸部ct:雙飛彌漫性滲出性病變,診斷,肺部感染。”
雖然早就有了一些思想準備。
聽到陳牧宣判自己的病情那一刻。
賀之文還是踉跄了一下,賀聰明站在賀之文的身後,有些擔憂的扶住了賀之文。
“我現在去給你随機找一個……”
陳牧想說随機給你找個,海城中醫藥大學送過來的研究生。
一方面。
賀聰明現在的嗓子不行,賀之文的身體情況又極為糟糕。
在家裡人沒有到來之前。
賀家爺孫需要一個專業一些的陪診。
另一方面。
海城中醫藥大學的研究生們,也需要一個成長和學習的機會。
而陪診。
不論是對于海城中醫藥大學的研究生們來說,還是海城大學的脆皮大學生們,都是雙赢的事情。
陳牧還沒有想好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