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針在後面的櫃子上,你們應該有人認識吧?”
陳牧拿着額溫槍,在車糧的額頭上“滴”了一下。
三十八度一。
這才幾步路的功夫,體溫居然都變高了些。
“陳醫生,退燒針。”
一個戴着眼鏡的女生,早早的就站在了藥櫃旁邊。
陳牧話音剛落,她就成功的拿到了退燒針。
引起了周邊同窗們一片羨慕的目光。
陳牧倒是有些忍不住高看了女生一眼,剛剛在外面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在幾乎所有的白大褂都圍繞在車糧身邊的時候。
隻有這個女生,看到自己出來以後,選擇回到校醫院。
而不是和其他的白大褂一樣,繼續在一邊圍觀。
剛剛進觀察室的時候。
陳牧也有注意到。
女生一直站在藥櫃旁邊,和校醫院的志願者交流。
陳牧看着女生,問道:“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女生眉眼彎彎:“陳醫生,我叫周七七!”
陳牧扭頭看向病床上的車糧,“以前打過退燒針嗎?”
車糧點頭。
陳牧追問道:“有過過敏史嗎?”
車糧搖頭:“沒有。”
陳牧開始拉隐私簾。
“陳醫生,退燒針還在我這!”
眼看着陳牧人進去了,藥和針頭還在自己手裡。
周七七有些焦急。
陳牧的聲音在隐私簾裡響起,“周七七,你進來,給他打退燒針!”
“謝謝陳醫生!”
車糧掙紮的聲音,在簾子裡響起:“陳醫生,我是男的……”
“你讓一個女醫生,給我打屁股針?”
陳牧冷冰冰的聲音在隐私簾裡響起:“為什麼間斷發燒兩年,也沒有來校醫院看過醫生?”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