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們自覺排隊。
排在最前面的人,面對車糧也是輕手輕腳的。
生怕驚擾了自己好不容易排到的患者。
“陳醫生。”
慕瑤匆匆忙忙的從樓上下來,手裡還拿了一瓶冰鎮過的可樂。
陳牧擡手接過:“慕醫生,謝謝。”
慕瑤擡手指了指樓上,“剛剛有很多的學生送中藥過來,我們都已經登記過了。”
陳牧點頭。
慕瑤看向車糧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陳牧:“那位就是,您讓我下來看的患者?”
陳牧喝了一口可樂:“間斷性發燒兩年。”
慕瑤傻眼:“這不是和嚴栀的情況差不多?”
“陳醫生,你确定你要喊過來的人是我?”
“而不是……”
慕瑤擡手往樓上的方向,指了指。
神情有些心虛。
作為一個沒有多少臨床經驗的新人醫生,可以接觸到一些情況嚴重的病人,累積經驗。
自然是好的。
隻是……
慕瑤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面對這麼嚴重的患者,她還沒有可以醫治患者的能力。
回答慕瑤的。
是陳牧的一聲冷哼:“就算是你的老師們,也救不了作死的……”
“這位患者可比嚴栀離譜多了,在這兩年期間,人家一次醫院都沒有去過。”
慕瑤傻眼:“啊?”
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呆呆的看着車糧的方向。
恨不得打開車糧的腦袋,看看車糧到底是怎麼想的。
趁着一群白大褂在聽肺音的功夫,陳牧也低頭在紙上,寫着車糧需要做,且可以在校醫院做的檢查項目。
“一會兒等他們聽診結束以後,你帶兩個男生,擡着人上去做檢查。”
“這些是他需要做的項目。”
“後續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