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高燒還沒有退去,渾身上下沒有多少力氣的人。
愣是張牙舞爪的。
想要撲到陳牧身前,給自己要個說法。
“你隻是個校醫!”
“誰允許你給我做決定的?!”
周圍的白大褂,隻能努力的控制住車糧。
暫時的保證車糧不會從擔架上摔下去。
可白大褂們看着陳牧的目光,卻又是那樣的無措。
誰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牧看着車糧,語氣淡淡道:“打了這麼多份工,你兜裡現在有多少存款,五位數有嗎?”
車糧瞬間語塞。
雖然他想努力的贖罪。
可本質上。
他還是一個富二代。
畢業以後,注定要回到家裡的公司,去繼承家業。
所以這些年來打工賺到的錢,他根本沒有想過,要存一些。
基本上每個月留下足夠的生活費,剩下的錢,都捐出去了。
看到車糧的氣焰一下就滅掉了一大半。
陳牧冷笑,繼續開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家長不來,誰給你承擔醫藥費?”
車糧哀嚎一聲,躺了回去。
看到這家夥老實了。
擡着人的白大褂們,也是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加快腳步。
準備在車糧沒有鬧第二次幺蛾子之前,先把人送上校救護車去。
—
校救護車旁。
陳牧看了一眼蘇冰冰和跟拍攝像。
突然想起來,他還在做節目。
有必要配合節目組的拍攝。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