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救護車駕駛員就需要靠邊停車,幫忙進行急救。”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必須有急救證書,才可以上崗。”
蘇冰冰點了點頭追問道:“陳醫生,還需要其他的證件嗎?”
陳牧:“還需要駕駛培訓證書,和客運從業資格證,還有定期的體檢。”
聽到體檢兩個字,蘇冰冰下意識的往何司機那邊看了一眼。
—
「陳醫生的話,會不會有些自相矛盾了?」
「陳醫生都不敢讓何司機開車,那何司機是怎麼通過體檢的?」
「建議嚴查一下何司機!」
「彈幕怎麼聽風就是雨的,别人有工作讓你們不舒服了,是嗎?」
「什麼叫讓我們不舒服了,明明是我們在為了海城大學的同學們着想,好嗎!」
「……」
—
蘇冰冰一個眼神過去。
陳牧就知道蘇冰冰在想什麼,無奈開口道:“何司機的各項身體指标,是合格的。”
“隻是這家夥這兩年在海城大學任職以後,因為脆皮大學生的關系,長期熬夜。”
“每一次熬夜,都隻能喝功能飲料提神。”
“導緻現在每一次晚上喝了功能飲料,晚上就會出現心悸的毛病。”
蘇冰冰托着下巴,認真地點頭。
喃喃道:“原來脆皮大學生們,不僅費校長,費輔導員,費校醫,連校醫院的司機都費啊……”
說話間。
上來了一位司機。
司機和陳牧簡單的打了個招呼,确認了他們的目的地,就啟動駕駛了。
陳牧垂眸的功夫。
就看到已經戴上了呼吸面罩的車糧,正瞪着眼睛看他。
很顯然。
對陳牧通知了他家長的事,還不服氣呢。
陳牧笑了一聲:“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脆皮大學生!”
幾乎是陳牧話音落下的一瞬間。
就看到車糧呼吸一滞。
随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哪怕是帶着呼吸機面罩。